嘎吱。
推門走近白桃桃的房間,夜藍還是第一次來到這每次林姣抓白桃桃過去的‘小黑屋’。
你要是說詭異還是有幾分詭異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啥都有當然不是那一種。
最中間是一個還算整潔的手術床,這床卻已經(jīng)被蜿蜒的藤木所覆蓋,看起來就像一張一半長滿了樹苔的床。
樹枝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腐爛氣息,如搖籃一般將白桃桃包裹在了其中,捆住了她的四肢,散發(fā)著一股微弱的腐爛氣味。
隔著這些散發(fā)著一些靈能的腐爛樹芯,一個針管扎在白桃桃的脖頸上,像是打點滴一樣輸著什么東西。
“她剛剛都干了什么?”夜藍問向心靈之貓。
心靈之貓是跟著林姣過來的,應該全過程都看在眼里。
“不知道喵!看不懂喵!”心靈之貓極為誠實的答道:"我只知道林姣第一步打了一針麻醉下去喵,然后就看不懂了喵!"
夜藍:
夜藍的手在樹床上拂過,皺了皺眉。
這個樣子夜藍感覺有點熟悉。
就有點像在往日之影中,老二力量蔓延過來,將林鳶收起來的那種狀況。
只不過,只能算是非常簡易和微縮版。
看了眼擺放的到處都是的瓶瓶罐罐和針管,夜藍眉頭挑了挑。
絕大多數(shù)都是用過的,白桃桃脖子和手腕全都是細密的針孔。
就心疼一秒,好慘啊,感覺白桃桃最近都在扎針,扎針,扎針,扎藥。比較暈針的人想想只怕是都要逝了。
想了想,夜藍按動了對講機。
“亞瑟,你把那個污水鎮(zhèn)的醫(yī)生帶過來?!?
完全不是不信任林姣,但要是讓林姣給自己講講這些東西都是干嘛的,目的如何,結果怎樣,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