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錢不夠真的感覺要哭出來了:“我不會記仇的,真的!也不是非要斬草除根的啊!”
“好啊?!币顾{微微一笑,揮了揮手:“帶走!”
錢不夠:?
他便是又在伺機開溜,白桃桃直接用匕首按住了他的脖子,令錢不夠冷汗?jié)L滾而淌。
夜藍的表情也再次變冷。
“我懶得捆你,想跑的話,你可以思考一下能不拿跑得過桃桃?!?
錢不夠徹底蔫旗熄火。
此時此刻,李知春終于皺了皺眉。
“為什么要帶著這個拖油瓶?”
夜藍掃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他這樣跑出去大喊大叫不會給我們添麻煩么?”
李知春認可了夜藍的說法,或者說本身就是這樣想的,只不過準備了更加極端的處理。
三人現(xiàn)在是四個人了,繼續(xù)前進,終于穿過了墓碑區(qū)。
之后還要穿過依然廣袤的曠野,之所以空曠,是因為還沒有更多的人葬在這里。
一直向前,直到抵達了這廣袤草原的中間。
李知春眉頭忽然隱有痛苦,隨后低頭四顧。
夜藍皺眉,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感受到我父親的存在了?!崩钪赫f著,蹲下了身子,手掌在地面的土壤間拂過,找到了一個沒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只是拂過后,頓時發(fā)現(xiàn),這土壤似乎十分松動,一摸便能推開。
隨后,露出了一個鐵質(zhì)的方形物件。
“密道?!崩钪航忉屃艘痪?,隨后不知按動了什么,那機械便應(yīng)聲而開,露出了一條純黑不見盡頭的通道。
看著這狹窄筆直,手電筒都照不到盡頭的地道,白桃桃有一些不安。
他不是很喜歡這個李知春,總覺得有種令人不舒服的陰冷。
只能說,好在這里有夜藍,否則她是決然不敢從這條通道下去的。
“我先?!?
李知春將手電筒綁在了肩膀,帶頭走了下去,展現(xiàn)著自己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