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任務,會將他們這支小隊派來這里?
派她們來肯定是要做事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掙扎求生的。
自己的動機就更簡單了,從始至終都一樣,那就是收容異常。變化的,只有不斷變化的‘隊友’。
自己現(xiàn)在所能了解到的就這么多,但很顯然,這里現(xiàn)有的勢力并不僅僅只有這么幾個,就比如
夜藍睜開了眼,側頭看向了睡在另一面墻邊的許樂章。
“你是家里的愣了愣,很顯然沒想到睡在同房的神秘大佬蹦出了這么一句。
“啊是啊。”
夜藍瞇了瞇眼。
那么怎么可能呢?想的越深,就越不合理。那么龐大的一個家族,家主難道就能昏庸到,讓繼承人被一路像流水線一樣的玩到死還認識不到?
不管什么時期的家族權力斗爭,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夜藍瞇了瞇眼,又是這樣的含糊不清
“我換一個問法。那把火如果我沒來,真的能燒死你么?”
“那不是廢話嘛”許樂章嘀咕了一聲?!爱斎弧?
“不能啊!”許樂章解釋了起來?!俺撬軣虾脦滋?,而且一直都沒有人營救,我可能是因為力量耗盡而死吧?!?
夜藍的眉頭挑了挑,許樂章的話總是交雜在坦誠和遮掩中切換,令自己始終無法肯定他在說謊還是真實。
“那你叫那么慘干嘛?”
如果不是聽到他的慘叫,自己確實用不著那樣瘋一把。再過上一會兒腐爛神教的藍發(fā)隊長就來了,然后火被熄滅,他一樣要被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