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都沒分到,怎么舍得這么急切和我分割?只要你我仍然是夫妻,我有的,都是你的。”商崇霄跟她一通分析。
蘇黎當(dāng)然知道商崇霄沒得說錯,雖然她獨守空房幾年,但商崇霄對她財富共享。在發(fā)現(xiàn)蘇鎖鎖的存在前是這樣,發(fā)現(xiàn)后也一樣。
可是……錢不能代替一切。
不能治愈她在感情中的創(chuàng)傷。
商崇霄在她愣神時說:“阿黎,我可以同意離婚,但要兩年后,我跟你簽協(xié)議,如果兩年內(nèi)我沒有處理好蘇鎖鎖,兩年后你仍然想要離婚,我自動同意。
我先把你想要的集團(tuán)股份過戶百分之五給你作為誠意。
你給我這個機會,我可以挽救我們的婚姻,如果我能讓你對我改觀,你不離開了,剩下的百分之五兩年內(nèi)也過戶給你作為補償?!?
蘇黎心中一動。
如果拿到商崇霄的那百分之五,她就有百分之十七,是和舒艷勢均力敵的大股東,對她接下來的計劃很有幫助。
她可以利用背后大股東的身份掣肘舒艷,必要時給她致命一擊,把她撤職。
此刻,她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直接同意,只淡然道:“我考慮一下。”
蘇黎深知她如果要起訴,在沒有明顯證據(jù)證明商崇霄和蘇鎖鎖關(guān)系的情況下,不會判離,糾纏起來幾年都不算短,她可以考慮一下兩年這個提議,
商崇霄讓人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蘇黎:“這是協(xié)議,具體內(nèi)容你可以找你哥或者別的律師看一下,不能找裴璟行。你有其他要求,可以加。”
“只要不是和我離婚,阿黎,我都可以滿足你,就算我們之間沒有愛情,我們至少也是彼此最親密的人。”
“你好好考慮?!?
商崇霄感到身體有點不舒服,就去飛機上的臥床休息。
……
裴家。
裴璟行叫來凌深:“看下最近兩天家里有什么人急著要辭?!?
凌深明白主人的意思,有人向商崇霄出賣信息。
他回答:“是吳司機,說年紀(jì)大了想回鄉(xiāng)了?!?
裴璟行說:“拿賣身合同把他叫回來?!?
凌深懂了,被人出賣的感受當(dāng)然很不好,但沒有比出賣了對方被發(fā)現(xiàn)還要為對方干活,這種感受來得折磨。
凌深點頭,又忽然說:“少爺,您有沒有覺得,姓商的有點太情緒化了,您才說了那幾句,他就動手?!?
裴璟行問:“你的意思是?”
凌深說:“他像個瘋子。會不會真的有疾???”
裴璟行卻很清楚,商家人真是一脈相承,商老頭子是因為子孫爭產(chǎn)而被氣死,而他媽媽商般若,又怎么不算瘋?
這么多年還每天詛咒裴綏下地獄,偏執(zhí)和瘋狂,像是商家的血里自帶。
裴璟行細(xì)想了一下:這倒是個思路,商崇霄前后行為確實很奇怪。
他看向凌深:“你想辦法查一查,全美高等和頂級的心理醫(yī)院里,有沒有他的就診記錄?!?
裴璟行是律師,一旦他拿到能證明商崇霄有狂躁、抑郁或者其他嚴(yán)重心理疾病的記錄,他有把握越過商崇霄的同意直接輔助蘇黎離婚。
他一定要讓蘇黎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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