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個女孩子嘛!
在外人看來還真以為她是被槍聲嚇破了膽。
>t;牛宏卻很清楚,自己這是又被汪丹丹拿捏了。
可是又無法點(diǎn)破。
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急中生智,輕聲說道。
“丹丹,受害人家屬來了,女家屬由你負(fù)責(zé)接待,注意詢問以下幾個問題,
比如孩子的手指縫里有沒有血跡。
在受害現(xiàn)場有沒有什么值得留意的異常現(xiàn)象。
……
諸如此類,越詳細(xì)越好?!?
聽到牛宏在給自己安排工作,汪丹丹漸漸恢復(fù)大腦的清明,松開牛宏的手臂,站在一旁,全神貫注地聽著。
馬百戶派去院墻外察看情況的民兵跑了回來,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
“報告連長,馬駒那小子被一槍打在眉心,沒救了?!?
“眉心?”
馬百戶嘴里嘀咕了一句,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
五十多米遠(yuǎn)的距離,天色昏暗,一槍正中眉心,這槍法也太神啦。
“連長,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這小子太邪門,馬駒那么好的槍法都沒能打死他,告訴大家暫時不要動手,先把大院里的以及馬駒的尸體都送到山神廟去。”
“好的連長?!?
那個民兵答應(yīng)一聲,招呼個同伴下去忙活。
……
“丹丹,死者家屬已經(jīng)去了大隊長的辦公室,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報告牛副局長,我保證完成任務(wù)?!?
汪丹丹學(xué)著高志的語氣,向牛宏做出保證。
“呵呵,調(diào)皮,快去吧,盡量多了解有用的信息?!?
“好的?!?
汪丹丹歡快地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走下高臺,匆匆離去。
此刻,從生產(chǎn)大隊部大院門口進(jìn)來的一撥人,引起了牛宏的注意,心里暗自嘀咕,
“不是讓他們?nèi)タh城了嗎,怎么來了這里?”
在牛宏的目光注視下,雷鳴帶著人快步走了過來。
來到近前,輕聲說道,
“牛副局長,這里是怎么回事兒,怎么一下子抬出去四具尸體?”
“干擾辦案,企圖襲擊我,被我開槍擊斃,其中一個人對我開槍,幸虧子彈打偏?!?
聽完牛宏的解釋,雷鳴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壓低了聲音罵道,
“可惡,這些雜碎,真該死。”
“別生氣,都過去了,你那邊怎么樣,怎么沒去縣城?”
“嗐,那個馬會計回來了,通過比對腳印,和腳模不符,基本排除了嫌疑,另外兩個干擾辦案的人,有個企圖逃跑,被我一槍擊斃。
另外一個寫完了書面材料,原來是在偽滿時期干過漢奸的人,被我拉到偏僻的地方斃了?!?
“啊。殺了?”
牛宏對于雷鳴的手段,感到很吃驚。
“不殺,留著他們繼續(xù)浪費(fèi)糧食?牛副局長,我們監(jiān)獄里的食物是很緊張的?!?
雷鳴意味深長地解釋說。
牛宏仔細(xì)想了想雷鳴說的話,感覺很有道理,在這個糧食極度緊張的年月,少一個犯人,監(jiān)獄里還真的能節(jié)省下一份口糧。
想到此處,用手一指臺下,
“雷副局長,看到那個老頭了嗎?”
“嗯?”
雷鳴簡單的回應(yīng)一聲,順著牛宏的手指方向看到了一個須發(fā)皆白,滿臉皺紋,頭戴狗皮帽子的老頭,被繩索緊緊捆在那里。
“牛副局長,他是什么情況?”
“他,我進(jìn)村訪查死者家屬,向他問路,他竟然給我指點(diǎn)了一座空宅子,害得我白跑了一趟?!?
“老不死的,真他娘的可惡?!?
雷鳴說著,一只手習(xí)慣性地摸向腰間的手槍。
“雷副局長,我的意思是,這個下馬屯可不像看上去的那樣簡單??!”
牛宏看著雷鳴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悄聲說出了自己的本意。
“牛副局長,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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