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棱軍刺這種刺刀一旦扎入人體,會嚴重破壞人體組織,傷口無法縫合,更無法自愈。
受害人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神仙難救!
“嘡啷啷……”
一瞬間,沙斌手里的軍刺立刻掉落在地上。
“每人扣除三個月的工資?!?
陳祥黑著臉怒吼道。
他心里的怒火,若不是房子還有頂,估計早就沖到九霄云外了。
這些知青,活,干不了多少,尋釁滋事倒是個個拿手、人人在行。
陳祥猶不解氣,提起笤帚疙瘩照著沙斌等人的屁股狠狠地揍了下去。
“啪、啪、啪……”
“我讓你們吃飽了撐的沒事干,我讓你們給我打架斗毆。我讓你們……”
沙斌等人面對陳祥的怒火,沒有一個人敢吱聲。
胖揍之后,
陳祥怒吼一聲,“把臉給我轉(zhuǎn)過來。”
沒人敢動彈。
牛宏見狀,冷笑一聲,“都轉(zhuǎn)過來吧。”
得到牛宏的準許,沙斌等人這才緩緩轉(zhuǎn)過身,第一時間看向牛宏手里的駁殼槍。
臉上帶有無法掩飾的恐懼。
“你們從明天開始,去農(nóng)場北邊挖河溝,每人每天至少挖十米長、兩米深、五米寬。
我會派人每天去驗收,
完不成任務,誰也別想吃飯。
滾!”
陳祥今天是真的被沙斌等人給氣壞了,他給楊新生單獨安排一間房子,就是為了避免他被人欺負。
沙斌等人還主動找上門,用欺人太甚來形容他們都是輕的。
牛宏看到陳祥是動了真火,連忙上前勸慰。
“陳場長,消消火,千萬別氣壞了身子?!?
“牛宏兄弟,你是不知道,
這幫知青一個個不知天高地厚!
免費吃著食堂里的飯,每個月拿著高工資,按時休假。
這他娘的比很多在城里上班的工人,過的都舒坦。
這幫兔崽子還不知足,
凈給我惹事生非。
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治一治這群王八蛋?!?
陳祥說著,臉色漲得通紅。
“陳場長,您該治他們還得治他們,但是你也沒必要氣壞了身子,今天我到這里來,是帶著家眷一起過來的。
就是想請你一起喝酒吃肉?!?
“啊!你是來真的?。 ?
陳祥以為此前牛宏說請自己喝酒吃肉,不過是句客套話,沒想到牛宏大老遠的真的跑來了。
“當然是真的了,我家眷都帶過來了嘛?!?
“弟妹在哪里,咋沒在一起呢?”
說到此處,陳祥突然想起門口停著的那輛嘎斯69吉普車。
“牛宏兄弟,門口的那輛車是你的?”
“對??!”
牛宏微笑著答應一聲,沖著楊新生打了個招呼,拉著陳祥的手臂向外走去。
“陳場長,今晚你要費心給我們找個住處啊,不然的話,我喝醉了酒,會被活活凍死在外面的?!?
陳祥也是轉(zhuǎn)業(yè)歸來的軍旅漢子,有著當兵人獨有的豪爽。
“牛宏兄弟,你放心,來了哥哥這里,住處,絕對給你安排得妥妥的。”
“好,太棒了,以后說不定我會經(jīng)常過來叨擾陳大哥的。”
“歡迎……”
陳祥的話未說完,當他看到牛宏車上拉來的一匹屠宰好的野狼、半扇豬肉,頓時震驚得瞪大了雙眼。
嘴里喃喃地說道,
“牛宏兄弟,你……你這也太場面了吧!”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