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大皇子,臣弟正是趙景炎!”
趙弘秉對著趙弘君微微一拜道。
“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客氣!”
趙弘君點點頭道。
靖王和乾帝趙隆興乃是一母同胞,所以兩人是實打?qū)嵉奶眯值?,關(guān)系要比其他王府世子要親近許多!
“多謝大皇子!”
趙弘秉滿臉微笑道。
“你跟我說說,王虎當(dāng)真敢違抗孤的命令,要強行一步入城嗎?”
趙弘君眼神不善道。
“大皇子,臣弟若有半句假話,當(dāng)天打五雷轟,在場的所有勛貴們也都親眼所見!”
“剛開始,是這位小將軍率領(lǐng)百余騎兵前去阻攔,最后要不是李將軍及時趕到,他們就先一步強行闖進城了!”
“后面,在李將軍的嚴厲制止下,王虎竟敢率領(lǐng)三百親衛(wèi)騎兵喊出‘死戰(zhàn)’的口號,準備與鐵甲騎兵開戰(zhàn),這簡直與謀反無異了啊!”
“最終是一名紅袍大監(jiān)帶來陛下的口諭,方才化解了一場大戰(zhàn),否則今日永安城下,真的要見血了!”
“還有三日就是我大乾三百年開國慶典,但王虎仗著軍功在身,陛下恩寵,就敢張揚跋扈,無視大皇子您的命令,完全是不把大皇子你放在眼里啊!”
趙弘秉聲情并茂的說道,讓周圍的一眾勛貴看的目瞪口呆,都覺得趙弘秉是不是和王虎有什么死仇,竟然要把王虎往死里整。
要是真做實了王虎謀反的罪名,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王虎,他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個人物了,竟然連孤都不放在眼里,好,很好!”
趙弘君漆黑雙眸閃爍殺意,一股冰寒的氣息,從他體內(nèi)暴涌而出。
“君兒,怎么了?”
在大皇子趙弘君怒火滔天時,一名身穿暗金甲胄,身披大紅披風(fēng)的黑發(fā)老者,策馬來到他的身旁。
“見過西門大將軍!”
趙弘秉聽到黑發(fā)老者對趙弘君的稱呼,立即猜出了黑發(fā)老者的身份,連忙抱拳低首道。
按道理說,以他靖王世子的身份,根本不用對黑發(fā)老者見禮,但黑發(fā)老者可是大皇子趙弘君的親外公,也是當(dāng)今德妃的父親,更是手握八萬西州軍的征西大將軍、鎮(zhèn)西公西門劍虎!
放眼整個大乾,地位能與西門劍虎相匹敵的,也只有寥寥數(shù)人而已。
甚至是靖王在此,也要給西門劍虎幾分面子。
“你是?”
西門劍虎滿臉疑問道。
“他是靖王世子,我七王叔的嫡子!”
趙弘君替趙弘秉回答道。
“原來是靖王世子,老夫有禮了!”
西門劍虎微微抱拳回禮道。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父王常跟我提起老將軍,說老將軍是我們大乾西北邊陲的定海神針,要不是有老將軍坐鎮(zhèn)西州,我們大乾西北疆邊可沒有那么安穩(wěn)!”
趙弘秉滿臉笑容道。
“靖王世子也是年少有為,看來靖王府是后繼有人了,以后你要和君兒多親近親近!”
西門劍虎點頭笑道,似乎非常享受趙弘秉的吹捧。
“那是一定,只要大皇子一聲令下,我們靖王府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趙弘秉也是打蛇隨桿上,滿臉夸張的說道。
“外公,我們還是先行入城吧,父皇應(yīng)該還在朝會,我們正好過去!”
趙弘君不想浪費時間,對著西門劍虎說道。
“嗯,我們?nèi)氤牵屓цF甲軍在城外先候著,等待城衛(wèi)軍的安排!”
西門劍虎對著李兗說道。
“末將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