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看著沉沉睡去的阿依熱娜,賈琮悄悄地退了出去。她這一路趕來消耗了大量的精神與體力,需要好好休息。
他來到書房研究了一會兵法,李綺端著參湯來到了房中:
“爺,用些參湯吧?!?
賈琮將參湯放在桌上,將她摟進(jìn)懷里:“嬸娘可回去了?”
李嬸娘因?yàn)樯洗蔚氖?,一直都覺得愧對他們,在將李紋李綺托付給他之后,便回去了李家。
“嗯,回去了?!崩罹_靠在他肩膀上,“往后,若是爺不疼惜我們,我們唯有……”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賈琮堵住了小嘴。
片刻后,她嬌喘吁吁地靠在他的懷里,滿臉紅暈。
賈琮笑道:“你們這么乖,我又怎么會不對你們好呢?”
“我們信爺呢?!崩罹_柔聲道。
“那李嬸娘可曾交代,什么時候娶你們過門?”
李綺羞羞答答:“娘已是將婚書給了大太太了,我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
賈琮笑道:“你們放心,回頭必定補(bǔ)一個風(fēng)光婚禮給你們?!?
“嗯?!?
“對了,紋妹妹呢?”
“紈姐姐病了,姐姐正陪著呢?!?
賈琮微微皺眉:“紈姐姐病了?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不知?”
“就這兩日,她不叫我們說呢。”
“那我去瞧瞧她?!辟Z琮就要起身。
李綺連忙攔住他:“爺,你,你就別去了。紈姐姐,怕是不肯見你呢?!?
“這是為何?”賈琮微微皺眉。李紈和他的關(guān)系極為親密,她怎么會不愿意見自己?
“這……”李綺頓時猶豫了。
賈琮看著她:“怎么,你還想瞞著我不成?”
“不敢?!崩罹_連忙搖頭,“是這兩日外頭風(fēng)風(fēng)語,說是,說是……”
“是什么?”
“說是爺和嫂嫂不清不楚?!?
賈琮聞瞇了瞇眼睛,外面竟然有這樣的謠。難怪李紈不見他,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自然是要避嫌的。
但他大概知道,這件事或許不是巧合,而是針對他的陰謀。
這對別人來說或許是花邊緋聞,無關(guān)痛癢。但對他來說,卻相當(dāng)致命,他是文官,而且還因?yàn)椤皺M渠四句”成為了許多讀書人的表率,這個謠是在攻擊他的名聲,毀壞他的立身之本,用心歹毒。
“嗯,我知道了。”他拿起筆,寫下了一首詩詞交給她,“你將它給紈姐姐帶去,就說這事兒我自會處置。”
李綺接過,細(xì)細(xì)讀去: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dú)自愁,更著風(fēng)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李綺美眸大量,滿臉崇拜地看著他:“爺,你真是好才學(xué)。”
賈琮的這首詞包含了三重意思:共情,他理解她的處境和難處;贊美,他盛贊了她品行的高潔;堅(jiān)信清白,時間會證明一切。任何污穢語都無法玷污你的純潔。
賈琮微微一笑:“你愛的不就是我的才學(xué)么?”
李綺用力搖頭:“不是呢,我愛的是爺?shù)娜耍退銧敍]有才學(xué)。我也愛呢?!?
“這小嘴真甜。”賈琮笑道。
“甜么?那爺,要不要再嘗嘗?”李綺嬌羞地低下了頭。
賈琮自然不會不解風(fēng)情,當(dāng)即親上了她的芳唇,直到她喘不過氣,這才放開她。
“去吧,將這詞兒給紈姐姐?!辟Z琮拍了拍她的香臀。
“謹(jǐn)遵爺命。”李綺嬌糯地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小梅。”見她離去,賈琮輕聲喚道。
“公,公子?!毙∶纷哌M(jìn)書房,臉色有些發(fā)紅,模樣有些緊張?,F(xiàn)在是晚上,再加上之前小菊的話,她以為賈琮是要她侍寢。
“上前說話。”賈琮向她招了招手。
小梅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走到他的身邊,無比嬌羞地坐到了他的懷里:“小梅不通這等事兒,若是,若是做得不好,還請,還請公子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