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記得,我怎么不記得?他好不好?聽話不?”
駱雨程終于放了心,還好,還好,阿彥沒有起疑心……
而另一端,溫廷彥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放下手機,看著窗外的街景,目光深邃,并沒有半點生病的跡象……
手機再度響起,這次是阿文。
他瞟了一眼來電顯示,接聽。
“喂,阿彥?你在哪里?這幾天怎么沒見到你?”阿文急匆匆的聲音。
“哦,身體不太舒服?有事?”他往后一靠,慵懶地靠著座椅。
“倒也沒什么重要的事,你不要緊吧?”阿文和駱雨程一樣,先用各種話試探了溫廷彥一番。
溫廷彥都表現(xiàn)得很正常,還說,“這幾天病得昏天黑地的,連和程程結(jié)婚的事都顧不上了,你幫我看看,哪些婚慶公司策劃更特別一點,程程想要不一樣的婚禮,我這病得有氣無力的,沒這個精力,但也不能再耽擱了,不然孩子就顯懷了?!?
“好好好?!卑⑽臐M口答應,至少放了一半的心,但也不敢完全相信他,繼續(xù)問他想問的事,“對了,還有一件事,有幾家外包公司的款要結(jié)了,而且他們合同也馬上到期,我看可以繼續(xù)合作,他們也有這個意向,不如繼續(xù)跟他們合作吧。”
“好啊,明天我回公司聊吧。”
“行,那我明天讓他們在公司等你?!卑⑽膾炝穗娫挕?
溫廷彥拿著手機,點開阿文的個人信息,他的朋友圈背景圖,還是他們?nèi)齻€人的合影……
他、阿文和阿新,是大學同班同學,是兄弟,是一起披荊斬棘、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關(guān)系……
他將手機隨手一扔,起身換衣服。
他去了醫(yī)堂。
這個時間點,簡知應該在醫(yī)堂做康復。
他到醫(yī)堂的時候,簡知正好針灸結(jié)束出來,紀醫(yī)生在和她聊,“這個月的效果其實不錯,如果堅持下去,配合針灸和康復運動,效果會比你自己做康復要好?!?
簡知臉現(xiàn)猶豫。
紀醫(yī)生又道,“我知道你們要去國外定居,上次簡先生也跟我說了,希望我把醫(yī)堂搬到國外去,但這個……”
他失笑,“實在是有難度,我們的根基在國內(nèi),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
簡知也笑了,“我懂,我哥是太為我著急了。”
溫廷彥耳邊卻只有一個聲音在回蕩:你們要去國外定居……你們要去國外定居……
“你先去做康復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看看簡覽先生還能想出什么別的辦法?!奔o醫(yī)生叫來護士,把簡知領(lǐng)進康復室去了。
全程,溫廷彥都沒有任何動靜,簡知也沒看到他在這里。
待簡知進康復室以后,溫廷彥才沖到紀醫(yī)生面前,“紀醫(yī)生,你好?!?
紀醫(yī)生認識他,點點頭。
“簡知她,要去國外定居嗎?請問她去哪個國家你知道嗎?”溫廷彥情急之下,脫口問出來。
紀醫(yī)生表情復雜,“你這個人很奇怪,你是她丈夫,你不知道她去哪里?”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