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過來的葉青霜眉頭微蹙,提醒道:“小心點(diǎn),我知你實(shí)力不弱,但他畢竟是后期境皇者。”
云澈回以對方一個安心的眼神后,看向一臉傲然、氣定神閑的盧椽。
“小賊,說吧,你想怎么死?”
“若你跪下磕頭道歉,我可以讓你死得體面點(diǎn)?!?
盧椽一臉冷笑,他還記得上次對方見到他就跑的情景。
這說明什么?說明對方懼怕他呀!
云澈手腕一翻,拿出一枚金色玉璽,隨后在無數(shù)人滿臉疑惑的目光下,朝著盧椽頭頂上空一扔,一道金光當(dāng)即砸落。
盧椽神色驚變,第一時(shí)間自然是想要逃離金光的籠罩范圍。
只可惜,面對百分百必中的特殊寶具王之匍匐印,他又怎么可能躲得掉。
眾人只見,剛剛閃出不到十米的盧椽,瞬間便被金光追上。
隨后,在眾人無比驚駭?shù)哪抗庀拢R椽當(dāng)即朝云澈所在的方向跪伏在地。
注意!是那種五體投地,只有屁股稍稍撅起一點(diǎn)的跪拜方式。
這對于堂堂一位皇境后期的大能來說,絕對是無與倫比的巨大恥辱。
云澈緩步朝雙手前伸,額頭貼著地面的盧椽走去。
此時(shí)此刻,整個萬劍峰再一次陷入了詭異的寂靜當(dāng)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那道身著白色外袍的身影,似乎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幾個呼吸后,云澈走到盧椽頭前站定,平靜的目光俯視著臉色漲紅、暴怒、不甘、驚懼的盧椽。
“你說的跪下磕頭,就是這樣嗎?”
“恩,很不錯,很標(biāo)準(zhǔn),很完美?!?
“不愧是皇境后期的前輩,懂的就是比我們這些小輩多。”
——噗嗤!
難以忍受,實(shí)在是無法忍受此等羞辱的盧椽,口中不自覺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額頭貼地,眼神血紅無比的他,此時(shí)恨不得將眼前的小雜毛生吞活剝了。
可惜,哪怕他將全身氣息釋放,也依舊無法挪動絲毫。
“小畜生,你不過是占著寶具逞威而已?!?
“你很清楚,在我之上還有一位巔峰皇者和虛尊大能。”
“你若敢殺我,他們必會讓你不得好死,甚至就連你身邊的人,以及整個大元帝國都會跟著遭殃。”
聞,在場之人眼神皆是一陣顫動,心中可謂是巨驚無比。
神陽帝國,竟然隱藏著虛尊大能,此等強(qiáng)者,已經(jīng)足以震懾其他三國了。
大元帝國的太上皇李元罡老眼微瞇,略微遲疑,開口說道:“即刻起,云澈不再是我大元之人,死活與我大元無關(guān)?!?
此話一出,有人神色驚變,有人臉上露出一抹驚喜之色。
曹太純連忙浮到半空,恭敬朝太上皇勸說道:“陛下,云澈乃人中龍鳳,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不能驅(qū)逐??!”
李元罡冷哼一聲:“你在教我做事?”一陣威壓朝對方侵襲而下,曹太純這位對大元忠心耿耿的老太監(jiān),頓時(shí)如遭雷擊,身子倒砸回飛舟之上,口中咳出一口鮮血。
“曹大人!”李慕靈連忙上前攙扶,隨后也對太上皇勸說道:“皇爺爺,云澈真的不能走,他能讓我大元重回昔日輝煌,他”
“不必多,我意已決?!崩钤甘中湟粨],直接打斷了李慕靈的話。
顯然,相比云澈的未來,他更看重自己的小命,可不能為了區(qū)區(qū)一個王者,就得罪一位虛尊境大能。
哪怕云澈是一位潛力巨大的年輕人,哪怕不久之后云澈就能突破至皇境,可那又如何?
在一位虛尊境大能面前,哪怕是巔峰皇者,也是隨手可殺的存在。
匍匐在地的盧椽暢快大笑,嘲諷道:“哈哈哈,小畜生,看見了吧!就連你大元的主人都不敢與我神陽作對,你拿什么跟我斗?識相的,現(xiàn)在就放了老夫,老夫興許還能饒你一命?!?
他的話音剛落,樂正香菱便一臉興奮地對在場所有人說道:“你大元不要,我青雀封他為王?!?
“即刻起,云澈歸入我青雀帝國,封號鎮(zhèn)國王,領(lǐng)地設(shè)于天雀城,享親王級禮遇,其地位與朕之親弟相等?!?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異性王親王爵位,這不管是在哪個帝國都是極少被賜封的存在。
這云澈與青雀女帝究竟是何種關(guān)系?對方竟是寧愿當(dāng)眾與神陽撕破臉,也要將其拉入自己國家。
然而,僅僅過去不到三秒時(shí)間,就又有一道聲音響起,正是葉青霜。
“我宣布,落月學(xué)院即日起脫離大元,全院師生隨鎮(zhèn)國王前往青雀安家,若有不愿離開者,可自行留下?!?
“我葉楓,愿隨鎮(zhèn)國王一同前往青雀?!?
“我阮草草,愿隨鎮(zhèn)國王”
“我司徒雪,愿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