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睆埑珊啙嵉鼗卮稹K荒苷f自己是司機,更不能說自己有三十億身家,在這個身份不明的女人面前,少透露信息總是沒錯的。
“哦?”女人挑了挑眉,拿起一顆花生米丟進嘴里,咀嚼的動作都帶著優(yōu)雅,“該不會是做鴨的吧?沈瑤為了巴結(jié)我,什么手段都做得出來?!?
“你這是對我的侮辱!”張成猛地站起身,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再怎么混,也不至于落到做鴨的地步。
“不是就好?!迸藚s絲毫不在意他的怒氣,又給自己倒了半杯酒,“若是那種人,我可沒興趣和他見面?!?
她的語氣平淡,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張成的怒火瞬間被噎了回去——他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絕不是他能輕易得罪的,沈瑤都要巴結(jié)的人,身份定然高到他無法想象。
張成重新坐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液的辛辣讓他冷靜了幾分。
“沈瑤是怎么吩咐你的?”女人終于切入正題,目光落在他臉上,帶著探究。
“她只說讓我來試住這棟別墅,”張成坦誠道,“說說對房子的感受,沒提過你的存在。”
“那現(xiàn)在你是怎么想的?”女人放下酒杯,身體微微前傾,胸前的弧度更顯誘人,“看到我在這里,沒覺得奇怪?”
“你應(yīng)該是想找個陌生男人聊聊天。”張成篤定地說,“以你的條件,身邊不可能缺男人,只要招招手,有的是男人趨之若鶩。找我這種陌生人,不過是圖個清凈,不用擔心被糾纏?!?
“聊天?”女人突然冷笑一聲,聲音里帶著幾分嘲諷,“聊聊天我用得著戴面具?用得著讓沈瑤繞這么大的圈子把你騙來?”
張成語塞,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他拿起蔓越莓點心咬了一口,甜膩的味道在舌尖散開,卻壓不住心底的疑惑。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大多是女人問,張成答得模棱兩可。
紅酒一杯接一杯下肚,張成的臉頰泛起了紅暈,酒意上涌讓他的眼神都變得朦朧,血液流速加快,連帶著心跳也越來越快。
“走,去刷牙洗臉?!迸送蝗焕鴱埑烧酒鹕怼?
她的手指纖細修長,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帶著微涼的溫度,觸感細膩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張成被她拉著,竟有些迷醉,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走。
浴室里的燈光是柔和的暖白色,女人擠了牙膏遞給他,又幫他打開水龍頭。
兩人并排站在洗漱臺前,鏡子里映出她戴著面具的側(cè)臉和他微醺的模樣,畫面曖昧。
張成刷著牙,眼角的余光總能瞥見她露在睡裙外的后背,那皮膚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讓他心跳又快了幾分。
回到臥室時,水晶臺燈已經(jīng)被調(diào)暗了,暖黃的光暈剛好籠罩住那張寬大的床。
女人率先躺了上去,黑色的睡裙在白色的床單上格外顯眼。
她的身材極好,即使仰臥,也還是曲線玲瓏,誘人至極。
張成的目光都有點呆滯。
現(xiàn)在咋辦?
上還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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