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沒有資格嫉妒,氣惱,但……她是他的,他不允許別的男人惦記。
霍時序大步走過去。
握住宋南伊的手腕,將她抵在了門口左側(cè)的墻上。
拇指重重地摁在她的唇上,狠狠地擦了兩下。
宋南伊吃痛,瞪著他,“霍時序,你要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你讓他親你?”霍時序-->>口中的酒氣散在她的唇邊,指尖用力地握著她的下巴,眼眶通紅,“宋南伊,你讓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來參加?jì)尩纳昭鐣?,我不跟你?jì)較,你怎么可以讓他親你?”
“霍時序,你是我什么人?。课易屨l親,管你什么事情?。俊彼文弦敛恢浪诜甘裁瓷窠?jīng)。
自當(dāng)他是在發(fā)酒瘋。
她要離開。
被他鉗制住。
“宋南伊,你是我老婆。”
霍時序的指腹在宋南伊的唇上,又重重地搓了兩下。
搓的她嘴唇腫疼。
宋南伊受不了他,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我不是你老婆。”
“那你是誰老婆?是他任澤秦的老婆嗎?”他的眼眸里藏著殺人的刀。
宋南伊不想惹一個醉漢。
疲憊的扭過臉去,“霍時序,你也走吧,回家睡一覺,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跟你瘋了,我也很累了?!?
他握著她的下巴。
逼她與他對視。
她不看他,他索性就吻她。
霍時序沒有任澤秦那么紳士,只是蜻蜓點(diǎn)水般的啄了那么一小下。
他是野蠻的。
強(qiáng)勢地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齒,與之糾纏。
粗魯且不克制。
她嘴里全是他的味道,怎么也推不開。
只能抓他,撓他,拽他的頭發(fā)。
直到,他的唇被迫離開。
“小野貓,把我抓成這樣,你還讓不讓我明天見人了?”他眼底欲望燃燒,唇追過去,繼續(xù)舔吻她的微腫的唇。
“南伊,別這樣對我,我是真心的,別考驗(yàn)我了行嗎?你還要死多少回,才肯跟我復(fù)婚?”
“我沒有那么幸運(yùn)的,每一次都能活著回來?!?
他將她擁進(jìn)懷里。
大手緊緊地握著她的后頸,與她交纏在一起,“你知道嗎?黑塔那一槍穿過我的后腦的時候,我腦海里想起的,只有你,我好遺憾的,我無法陪你到老了,南伊你知道嗎?我不怕死的,我怕的是,不能再保護(hù)你了……”
他抽噎著。
眼淚流進(jìn)了她的領(lǐng)口。
宋南伊心口觸動,“霍時序,你想起來了是嗎?你記起所有的事情了,對不對?”
他是什么時候想起來的。
從南非回來之前。
還是那場追尾引發(fā)的腦震蕩?
他抱的她越發(fā)的緊了。
怕要失去般的,“我記起了我們的所有,我們的前世,今生,南伊,別再離開我了,我們復(fù)婚吧,好嗎?我不想再這樣患得患失了,我更不想你跟別的男人擁抱,親吻,回來吧南伊,我們和小核桃好好的生活,好不好?”
宋南伊黯然。
心里五味雜陳。
她何嘗不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肯為別人付出生命。
也沒有哪個人,肯一直愛著。
可她那份勇氣,還能找回來嗎?
“你和何詩麗的事情,處理好了嗎?”她幽幽的問。
霍時序并不認(rèn)為,他和何詩麗有摘不清的地方,唯一不清不楚的,可能就是她會拿著救命的恩情,逼他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這個人,最煩被威脅。
哪怕救過命,也不行。
“我和她連手都沒牽過,沒什么好處理的?!?
“手是沒牽過,但你揉她頭發(fā)的時候,溫柔的跟什么似的,我覺得這個更嚴(yán)重。”宋南伊推開霍時序,讓他被風(fēng)好好的吹吹,醒醒酒,“霍時序,當(dāng)時我是給你機(jī)會的,我甚至都做好決定了,回來就跟你復(fù)婚,是你自己不要的?!?
“那你當(dāng)時也沒有說啊?!彼?。
“反正,你現(xiàn)在被別人捷足先登了,你就……再努力吧?!?
宋南伊丟下話。
快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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