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書院弟子,我更要把百姓們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大東山的那些獸群必須鏟除,就算再危險,我們也不能退縮。
不過你放心,我會格外小心謹慎,一定不會有事的。
畢竟,我們還沒有成親,我還要等著娶你過門呢。”
若是之前,江月泠未必肯退讓。
但是,剛才被他‘征伐’了一番,她就變得小鳥依人,百依百順了。
“好吧!”
江月泠點頭同意了,神色鄭重地道:“不論如何,你都要以自身的安全為重。
等到我們進攻大東山時,我要跟你并肩作戰(zhàn),共同進退!”
“好,那你快出發(fā)吧?!背嘣朴衷谒念~頭輕輕一吻,便與她揮手告別。
隨后,江月泠騎著靈鶴飛出山洞,悄然遠離大東山,趕往晏城。
楚青云也離開懸崖峭壁,潛伏在大東山腳下,暗中監(jiān)視獸群的動向。
……
靈鶴以最快的速度飛行,只用了半個時辰,便回到了晏城。
當它降落在城主府中,丁城主早已從城衛(wèi)軍的營房回來了。
他正坐在客廳里,一邊喝著茶,一邊打量著趙青山和許茹萱。
趙青山暗中傳音,對許茹萱說道:“許師妹,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城主解決完急事,就來見我們了?!?
“嗯嗯,趙師兄料事如神?!痹S茹萱連連點頭。
趙青山露出和煦的笑容,對丁城主抱拳行禮,說道:“城主大人,在下趙青山,是秋水宗……”
不等他說完,丁城主便打斷了他,表情有些不耐煩地道:“你們跟之前那兩個秋水宗弟子,不是一起的?”
趙青山知道他指的是楚青云和江月泠,便解釋道:“當然是一起的,不過他們先到,我們來得晚了些……”
“本官已經(jīng)向他們介紹過晏城的情況了,你們想知道什么消息,去問他倆即可?!倍〕侵髅鏌o表情地道。
“呃……”趙青山?jīng)]想到,城主如此不給他面子,不禁有些尷尬。
同時,他也不明白,為何城主明知道他是秋水宗弟子,卻還對他有些厭煩。
沉默了一下,趙青山壓下心中的尷尬,又笑著問道:“請問城主,我們那兩位同伴去了哪里?”
“本官哪知道?他們了解完情況就離開了?!倍〕侵鲝娙讨籽鄣臎_動,繼續(xù)低頭喝茶。
許茹萱看得直皺眉頭,暗中傳音問趙青山:“趙師兄,這個城主好像不歡迎我們,很不耐煩?。?
他一點也不配合,我們該如何調(diào)查消息?”
趙青山故作沉穩(wěn)地道:“許師妹別急,這些地方官員,大多都是這個樣子,愛擺譜。
只要我們多些耐心,肯定能讓他配合……”
其實,丁城主三番五次地駁他面子,他已經(jīng)有些惱怒了。
他暗想著,若丁城主再不配合,他就要抬出家世背景,來威懾對方了。
但就在這時,一道窈窕的倩影,猶如清風般飄進了客廳。
“丁城主,大東山的情況,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
來人正是江月泠。
她在客廳中站定,面色凝重,語氣肅然地說道:“請丁城主立刻召集城衛(wèi)軍,準備妥當后,盡快出發(fā)!”
丁城主滿臉震驚地站了起來,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還不到三個時辰,你們就查清楚大東山的底細了?”
“沒錯!”江月泠點點頭,沉聲說道:“獸群的具體情況,我稍后告訴你。
你先召集城衛(wèi)軍,整裝待命!”
“這……”丁城主毫無心理準備,覺得這個消息太突然了。
一旁的趙青山和許茹萱也看傻眼了,連忙起身走到江月泠身旁,疑惑地詢問情況。
“月泠師妹,你們剛才去哪了?”
“什么大東山?什么獸群?還要召集城衛(wèi)軍?”
見他倆一臉茫然的模樣,江月泠解釋道:“趙師兄,許師姐,時間緊迫,我來不及跟你們詳細解釋。
你們只需做好準備,隨我一起前往大東山,殲滅獸群即可!”
“啊?”
“什么情況?”
趙青山和許茹萱徹底懵了。
他倆剛到晏城,還沒從丁城主這里打聽到任何消息,對晏城的情況還一無所知。
結(jié)果,江月泠風風火火地趕回來,說她和楚青云已經(jīng)掌握了獸群的情況,并要求丁城主立刻發(fā)動進攻!
這也太夸張了吧?
那楚青云做了什么?
他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就查清楚原因,找到獸群的老巢,并制定好計劃?
兩人有種荒謬的錯覺。
仿佛他們不是晚了一個時辰,而是晚了好幾天!
楚青云和江月泠的節(jié)奏太快,他們既跟不上,也完全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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