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急了:“我哪是這個意思?”
“我又不是不想再生,只是這剛生完,總得讓身體恢復(fù)個一年兩年吧?你頻繁的來,又不讓我用藥,你這是想逼死我。”
陸曜黑了臉:“你這么說就嚴(yán)重了?!?
陳稚魚別過頭去,覺得他一點(diǎn)也不體諒自己,這時候,陸曜也收起了玩笑心思,默了兩息后,拉過她的手,勸哄道:“這件事我來想辦法,我吃藥都行,不能真叫你吃藥?!?
陳稚魚目光閃爍,隨即搖搖頭:“你當(dāng)吃藥是好玩的?那藥到底是傷身?!?
“我吃了傷身,你吃了更傷身?!彼f,看著她紅潤的眼睛,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淚,“這點(diǎn)事也值當(dāng)你同我急。”
陳稚魚抓住他的手臂,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同你說!之前我同你說的時候,你在意過嗎?我今日若是不好好同你把這件事情掰扯清楚,你又想糊弄過去了。”
陸曜面露尷尬,隨即露出一抹無可奈何的笑:“真是拿你沒辦法,行了,這件事交給我,活人還能被事難死不成?”
轉(zhuǎn)頭,他去看了眼侄兒阿珂,見二哥在家,笑說:“二哥今天休沐呢?”
陸暉看看他,呵呵一笑:“甭裝了,你這一瞧就是來找我的,說吧,什么事兒?”
陸曜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咳了一聲,又看了眼一邊的二嫂,壓低了聲音說:“一點(diǎn)私事,不如我們?nèi)ヒ贿吜???
陸暉一臉正氣:“我這兒沒什么私事,當(dāng)著你嫂嫂的面也能說?!?
陸曜面色一僵,倒是張媛媛,看自家丈夫那裝模作樣的樣子,瞥了他一眼,隨后說:“我沒什么的,你們兄弟有事就私下說吧,我正好帶著孩子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說罷,抱起小阿珂,沖陸曜笑了笑,帶著一眾仆婦出了院子。
陸暉還送了兩步,旋即回來,拿了把折扇在手中,邊往外走邊說:“走吧?!?
“去哪兒?”
陸暉頓住,回頭:“你不是有事找我?”
“是啊,在這兒說也是一樣?!?
陸暉急了:“這哪能一樣?你我兄弟二人出去找個酒樓,好好吃一頓,喝一頓,再把事兒說了,豈不悠哉快活?!?
陸曜擺擺手:“我沒二哥這般閑情逸致,問過事以后我還得回去看孩子呢?!?
陸暉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會看孩子呢?可別說笑了。”
陸曜笑笑,不置可否。
見他真不出去,陸暉收了折扇,往旁邊一放,請他坐下后說:“說罷,什么事值當(dāng)你親自來一趟。”手邊是一口溫茶,他端過來喝下。
“其實(shí),真是私房事,我拿不準(zhǔn),來向哥哥請教?!?
“嗯。”陸暉點(diǎn)點(diǎn)頭,嫌茶沒味了,重新倒了一杯熱的,放在嘴邊吹了吹。
“我就是想知道,同房后,除了避子湯,還有什么法子能避孕……”
一口熱茶潑了陸暉一領(lǐng)口,他被嗆得直咳嗽。
瞪大了眼睛看著無辜的陸曜,好半晌,無語的嗤了一聲,甩了下手上的茶水。
陸曜一時也臊得慌,深覺自己是否做錯了人,二哥再怎么說,也是個較為正派的男人。
但是,下一刻,擦過水漬的陸暉,就老神在在的傳授起經(jīng)驗(yàn)來。
“誰說避孕,只能在同房后?阿弟,你這成婚都多久了,在這方面,怎么還這般青澀?!?
陸曜虛心接受,隨后不恥下問。
陸暉看了眼門口,手抓起折扇,讓他附耳過來,隨后打開折扇擋住了自己的嘴巴。
陸曜從二哥這邊離開后,受益匪淺,懷里還揣著二哥給的夫妻之間情意綿綿的法寶。
一路回到合宜,邀請阿魚共浴,期間老老實(shí)實(shí),還為妻按摩捏肩,一直到出了浴桶,他都本分至極。
倒是叫陳稚魚有些莫名,不大習(xí)慣他如此正派不耍流氓。
等到了榻上,他似乎是有些緊張,但緊張之余,眼里更多的是期待,他說:“我知道一個避孕的好法子,不如今晚就試試?”
陳稚魚當(dāng)時未能理解,后來理解了,直呼變態(tà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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