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古雨顫顫巍巍朝夏蒼蘭伸出手,向她求救,無聲喊救命,
“馬古雨,這房間的氣體你聞到了嗎?這東西跟你以前打過的藥液相克,劇毒,不會讓你立刻死,卻一直讓你痛苦吐血而亡,”
馬古雨手一僵,瞪大眼,不敢置信看向夏蒼蘭,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你們從打過藥液開始,這東西在你們身體就形成藥引,只要一個氣體,就能不費力除掉你們?!?
不可謂不毒啊,
背后的人利用藥液的神奇吸引這些人瘋狂為他們賣命,卻從來不會告訴他們,
給他們的藥液,也是隨時能要掉他們命的劇毒藥引。
馬古雨呆滯,
嘴巴張了又張,喃喃自語著什么,
猛地,她抓住夏蒼蘭的手,嘴巴張了張,
“京,廖,嗬,嗬,國啊啊啊,夏,除掉,除”
話還沒說完,馬古雨瞪大眼,死死看向夏蒼蘭,身子最后一抽搐,僵硬了,眼底不甘心怨氣沖天,卻無能為力。
夏蒼蘭拉開她的手,正打算找辦法出去,
外面?zhèn)鱽磬剜剜嘏九九緞×夷緜}響,隨后,她這里的門從外面打開,露出為首龍國部隊的制服的戰(zhàn)士,
領(lǐng)頭看到夏蒼蘭安然無恙,頓時松了口氣,
“夏蒼蘭同志,你沒事吧?我們按照你從醫(yī)院給出的提示,抓了幾個販賣人口的據(jù)點,還有這里——”
他話在掃視地上血呼呼的馬古雨,頓住了,
“沒事,這是之前逃跑的馬古雨,對了,外面的老頭呢?你們抓住了嗎?”
“呃,抱歉,我們進來的時候,只看見一個帶木倉的打手,沒有什么老頭?!?
夏蒼蘭嘖了聲,
馬勒戈壁,讓那老頭逃了,估計就是她進來這里,他醒過來就跑了,
“這里暗道通往隔壁醫(yī)院,你們也派人過去查一下,該抓抓,絕對不要放過如何一個害蟲?!?
尤其是仗著醫(yī)者的身份,背地里卻做著喪良心的骯臟事。
一番折騰,
結(jié)果還是很不錯的,起碼把暗藏在京市的幾個販賣據(jù)點都給繳了,
還救出幾十名婦女兒童,還有幾個深埋暗道里的寶貝,兩臺電報機,十幾箱小日子的先進武器,通通收了,收了。
而夏蒼蘭沒有管后續(xù)的事,她又被壓回醫(yī)院的急診室,傷口裂開了,還流了一身血,都沒見她吭一聲。
站在門外焦急等待的裴爺爺氣得胡子都翹了,不停跟警衛(wèi)員嗶嗶,
“蘭蘭這丫頭真當(dāng)自己是鐵人不成?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傷,還跑出去,”
“明明醫(yī)生都強調(diào)不能劇烈運動,不能劇烈運動,這丫頭倒好,一出去突突突突,回來傷口又裂開了。”
這事,他還沒敢和家里老伴說呢,
今天裴興哲生死不明的消息和夏蒼蘭跑出去的事,他都瞞得死死的,
他怕刺激到老太婆,人老了,一個不注意,不服不行。
還好這次只是傷口裂開了,沒有什么大礙,
回到病房,裴爺爺看夏蒼蘭睡了,也沒有上前打擾,而是轉(zhuǎn)身離開,
翌日清晨,
夏蒼蘭還沒有醒過來,裴奶奶就已經(jīng)過來給她送早餐了,
吃過早餐后,
吳老和裴爺爺才過來,兩人滿臉笑容,眼中激動閃現(xiàn),
夏蒼蘭挑眉,找了個借口支開裴奶奶出去,
“蘭蘭,裴興哲找到了,真的找到了,人沒事,好像就受了點輕傷,現(xiàn)在也在醫(yī)院里接受治療,”
吳老和裴爺爺大大松了口氣,
人沒事就好,其他的再說。
夏蒼蘭卻覺得詭異,不過,她也沒有在意,以為是身體原因,
“怎么回事?怎么找到人的?這么快就送過來了?”
“還不清楚,聽說是在火車站找到他的,具體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事?還得等他醒過來?!?
下午,
夏蒼蘭閑著沒事,就去找她親親老公裴興哲的病房看望他了。
但——
一進病房,看著忍痛坐起身,朝她溫柔笑的裴興哲,夏蒼蘭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蘭蘭,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嗬?”
唰!
一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夏蒼蘭歪著頭,冰冷的眼神瞅著他的臉,
“你的臉——我好奇,撕下來,給我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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