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名叫沈宇,是沈家唯一的小輩,也只有他,才會為了沈大娘出來阻攔。
其他沈家人,一看來找沈大娘的麻煩,頭都沒回直接躲回屋里,眼不見為凈。
夏蒼蘭挑眉,
“你是她什么人我不管,不過,你應(yīng)該也見識過她的厲害,現(xiàn)在喊停,不可能?!?
沈宇臉色一僵,沒想到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位女同志還拒絕了。
夏蒼蘭看他有聽沒有懂的呆頭呆腦的模樣,搖頭,
“大娘這性子能囂張成這樣,你們家應(yīng)該功不可沒——”
看他想張嘴反駁什么,被夏蒼蘭一把打斷,
“閉嘴,安靜聽我說。”
沈宇立刻閉嘴,還抖了抖,縮了縮腦袋。
指著哎喲哎喲假裝哀嚎的沈大娘,夏蒼蘭示意他看,
“看到了嗎?剛剛你沒有出來的時(shí)候,她語氣和表情都害怕縮小了,可是,你一出來,她的表情又變得得意起來了,”
沈宇下意識看過去,
果然,看到來不及掩藏眼底得意的沈大娘,那一副‘小賤人你等著的’囂張模樣,一成不變,
沈宇沉默了,
吃瓜群眾早就看到了,只有他們家一直睜眼瞎。
夏蒼蘭繼續(xù)走過去,來到沈大娘身前蹲下,勾起唇角,抽出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來的拳頭大小的木棍,
“所以啊,你們家對付不聽話,或者假裝聽不懂人話的人啊,
那就只有打,一頓不行再來一頓,多打打,什么時(shí)候長記性了,那自然就聽話了,不是?”
沈大娘一臉驚恐看著她的木棍,連連向外爬,
夏蒼蘭朝沈宇眨眨眼,
“看好了啊,我今天心情好,給你做一次示范,下次她再不聽話,你親自上手。”
說完,不等沈宇反應(yīng),操起木棍就抽過去,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嗷,嗷,嗷嗚,嗷嗷嗷嗷啊啊啊”
一棍抽在她爬的爪子上,瞬間青紅腫了起來,
又一棍抽在她淳厚的屁股上,上面的肉還彈了彈,一棍不行,再來一棍,再接著一棍
最后,一棍又一棍抽在沈大娘的屁股上,手上,腳上,肩膀上,幾乎全身上下都布滿傷痕,
打最多的就是屁股,肉厚耐打,可以多打幾下。
后面,沈大娘已經(jīng)奄奄一息,喊都喊不出來了,意識卻還是非常清楚,她想暈都暈不了。
夏蒼蘭停手,把棍子扔給沈宇,
“記住我剛剛的動(dòng)作了嗎?”
沈宇呆呆點(diǎn)頭,
記是記住了,但是,他一個(gè)小輩打長輩,傳出去,該讓外人怎么看他們家?
夏蒼蘭看出他的想法,張了張嘴,想說什么,被外面一聲呵斥,
她看過去,對上一雙怒火中燒的瘦小婦女的目光,挑眉,
“夏蒼蘭同志,你一個(gè)小輩帶這么多人來打長輩,你是不是太無法無天了?誰給你的膽子來大院鬧事?”
夏蒼蘭掏了掏耳朵,
“這位大媽,你又是誰啊?想教訓(xùn)別人之前,不報(bào)上你的名字,誰知道你又是哪根蔥?”
“你”瘦小婦女深吸口氣,
“我叫李麗,婦女主任,接到人民群眾的舉報(bào),說你這里打架,毆打老人,形式嚴(yán)重,我現(xiàn)在有權(quán)報(bào)公安抓你?!?
誰知道,夏蒼蘭是嚇大的,根本不帶害怕的。
“李主任啊,你還要報(bào)公安抓我,那我還要上報(bào)領(lǐng)導(dǎo),舉報(bào)你以權(quán)謀私,包庇沈大娘多年以造謠生事破壞大院團(tuán)結(jié),”
李主任:“?。。。?!”
吃瓜群眾,尤其是大院的人:“”非常想點(diǎn)頭,
有道理,非常有道理啊,他們就是受害者。
夏蒼蘭根本不管她怎么想的,張嘴就嗶嗶,
“李主任你現(xiàn)在倒是看到我打她了,哼,我想問問,你在這里做婦女主任這么多年,難道從來都沒人跟你反映過沈大娘的臭嘴嗎?”
李主任臉色一僵,眼神閃爍,
有,還非常多,但是,沈大娘太能折騰和撒潑耍賴了,一不順著她,她鬧吃藥自殺跳河什么損招都干得出來。
簡直是人見人嫌,鬼見鬼愁的攪屎棍。
“呵,看來是有的呢,只不過啊,都被李主任你老人家給當(dāng)沒看到,忽略了呢,那你現(xiàn)在過來干嘛?有人幫你懲罰她,你還不開心?”
李主任一噎,
無法反駁,突然心生后悔,她過來干嘛?
她要是早知道打的人是沈攪屎棍,她才不會沒事找事過來呢,
她在辦公室喝茶不香嗎?
現(xiàn)在她人來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都想暈死算了。
不過,這還沒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