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蒼蘭醒過來后,又生龍活虎屁顛屁顛跑去韓美玉的病房,
不過,她來晚了一步,
病房里已經(jīng)有一家子比她先一步來了,里面還吵得特別厲害,外面圍滿了一群吃瓜的群眾,
夏蒼蘭還看到有人為了吃瓜,手殘都咬著吊瓶去吃瓜,真是有夠拼的。
不過,這種事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剛靠近,望窗戶里瞄,就發(fā)現(xiàn)跟韓美玉吵架的中年婦人很熟悉,
就是傻子兒子的娘——什么廠長夫人來著,忘記叫什么了,不過,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吵架的內(nèi)容。
“哼,既然這么有骨氣,吃藥都要打掉孩子,那這親我們家也不稀罕,趕緊把我們家給你的定親之物和一千塊錢的彩禮,給我還回來?!?
韓美玉無語,翻了個大白眼,
“你有病啊,我什么時候收你家東西和彩禮了?想訛人你找錯地方了。”
“哼,就知道對付你們這些見錢眼開的人,不見棺材不掉淚,看清楚了,這是你韓美玉親娘的親自畫押拿走彩禮的,”
“只要我拿著這禮單去找公安,保準(zhǔn)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韓美玉臉色一沉,看著上面紅艷艷的畫押,就知道她娘又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貪婪成性,拿了他們的錢。
不過,這關(guān)她什么事?
“行啊,誰拿走你們的錢你們找誰去,我一個廢人,就算是你們找公安來,又怎么樣?
錢和東西又不是我拿的,就算她是我親娘,我又不能阻止她作奸犯科?!?
夏蒼蘭看韓美玉一副愛找誰找誰的擺爛樣,就知道有人今天要無功而返辣。
果然——
那幾個人看韓美玉這樣,知道再呆下去也沒有任何辦法,放下狠話說現(xiàn)在就去報公安后,離開了病房。
他們前腳剛走,后腳,夏蒼蘭就掃到韓美玉嘴角的嗤笑,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的樣子啊。
這怎么可以呢?
她這個人就見不得人比她還開心了,
“喲,韓美玉同志,你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夏蒼蘭一副吊兒郎當(dāng)一看就是來找事的表情,頓時又吸引住那些本來以為沒有好戲看的吃瓜群眾的腳步,
韓美玉瞪大眼,一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看著門口的人,
“你你,夏蒼蘭?你不是死了嗎?為什么?”
突然,韓美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來,
“你現(xiàn)在是鬼?哈哈哈,夏蒼蘭啊夏蒼蘭,看來你真的撞墻了?沒想到你這么蠢啊,早知道這樣能讓你死,我早就該動手了?!?
吃瓜群眾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自說自話的韓美玉:“”
這姑娘,看著挺好看的,怎么盡說些不聰明的話呢?
夏蒼蘭揚(yáng)了揚(yáng)眉,勾起一抹壞笑,
當(dāng)著眾人的面,拿出中跟的鞋底,飛速閃到韓美玉的跟前,
“啪啪啪”
三巴掌直接抽過去,兩邊臉對稱,還有一巴掌狠狠抽在她的臭嘴上,直接把人打吐血了。
“噗——唔”韓美玉瞪大眼,
“清醒了嗎?痛不痛???還覺得我是鬼嗎?不過,你想這樣也可以,就讓我這個冤大頭來為自己申冤。”
夏蒼蘭慢慢走到病房門口,敞開著門,站在門口大聲控訴,
“大家知道這個病房的女人為什么會住院嗎?知道剛剛離開的人為什么來了又走嗎?”
吃瓜群眾頓時雙眼一亮,
不知道,不知道,來,趕緊展開說說,他們也想知道知道這里面到底有什么‘大事’,他們不能知道的。
韓美玉手攥緊床單,“夏蒼蘭你敢?”
夏蒼蘭當(dāng)面挑釁勾起一抹壞笑,眼眉挑起,一副你敢我敢不敢?
“這個病房的女人叫韓美玉,以前是軍醫(yī)院的護(hù)士,一眼相中了部隊本事最高職務(wù)又最高的戰(zhàn)士哦,”
“可惜,她看上別人,別人還看不上她,誰知道,這女人,為了得到男人,什么瘋狂的事都做得出來啊,”
哇哇夠刺激,再多說說。
看不出來啊,這女同志為了男人,這么瘋狂。
不過,也正常,女追男隔層紗,說不定就拿下了呢。
夏蒼蘭當(dāng)然知道那些人的想法,
“女追男沒問題,但是,她啊,可不止是追人這么簡單呢她還下藥——”
“夏蒼蘭,閉嘴!你再敢說,我撕爛你的嘴唔”
“啪啪啪”
又是幾巴掌抽過去,直接把韓美玉的臉抽偏到病床邊上,嘴角流出血絲,
“很痛嗎?我只不過‘輕輕’抽幾下,你至于跟被打了幾拳那么夸張嗎?看到我的額頭傷口了嗎?”
夏蒼蘭指了指自己額頭包扎的傷口,
“這都是你娘帶人的杰作?看到這些,你應(yīng)該很開心吧?我剛剛都看到了呢?你連你親姐姐都不要了,嘖嘖”
韓美玉低垂著頭,散落的頭發(fā)遮住她的表情,沉默不語,
夏蒼蘭看她攥得死白的手,微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