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如何?”
徐煜強忍著心底的怒意,他的確能瞬間解決這兩個不過一品武者的家伙。
但是,一旦動手,就會讓局面變得徹底失控。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鬧到這一步。
畢竟,巡查隊隸屬于城防軍體系,身后更是良家這尊龐然大物,他還沒自信到能與掌控壁壘的財閥正面抗衡的地步。
“很簡單,將上面的資產(chǎn)全部轉(zhuǎn)到我頭上,就放你進去見人?!?
那人冷笑一聲,毫不掩飾貪婪的嘴臉。
“之前不是說好了,每個人五百,五個人正好兩千五嗎?”
徐煜心中一沉,顯然沒料到這家伙居然明目張膽到了此等程度。
“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那隊員抱臂胸前,有意無意的擋住,不讓徐煜看到銘牌。
“這么說,你們是不打算按規(guī)矩辦事了?”
徐煜目光冷冽,已經(jīng)看出了對方是在故意刁難。
“規(guī)矩?很好,既然你主動說起,那不妨告訴你,我現(xiàn)在懷疑你銘牌上的資產(chǎn)是竊取來的,需要暫扣調(diào)查,你若識趣,就自己進去待著,別逼我動粗?!?
那人嗤笑一聲,揚了揚手中的槍械。
二品武者的獵獸者,那又如何?
在熱武器面前,還不是不堪一擊!
“你們這是在敲詐!”
小山失聲道。
“敲詐?”
那隊員臉色一沉,掄起槍托就砸向小山面門,“老子這是執(zhí)法!你再嚷一句,立馬給你按妨礙執(zhí)法罪,當場斃了你,也是白死!”
小山驚恐的后退一步,但是,他的氣血連普通人都不如,又如何躲得過一個一品武者的突然出手?
若讓槍托砸中,恐怕當場就會被砸出一頭血。
“啪!”
不過,就在槍托即將落下的瞬間,卻被一只手穩(wěn)穩(wěn)擋住,指節(jié)如鐵,他想要抽回,卻發(fā)現(xiàn)那只手掌紋絲不動。
“你個低賤的獵獸者,居然敢阻攔執(zhí)法?還不快松手!”
另外一個隊員神色一變,毫不猶豫的掏出槍械,槍口直指徐煜的腦袋,怒聲呵斥道。
不過,在兩人眼眸深處,都有著一抹難掩的狂喜,他們等的就是這個名正順將徐煜當場擊斃的借口。
話音尚未落下,他手指已經(jīng)扣在扳機上。
徐煜的精神力早已鎖定了兩人的一舉一動,他心中輕嘆一聲,事到如今,后者一旦有扣下扳機的意圖,他便只能先發(fā)制人。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清喝從遠處傳來,旋即一陣香風襲來,夢姐輕盈的落在徐煜身前。
“三、三品獵獸者?”
那兩個隊員神色驟變,心中不可控制的涌起一抹驚懼。
憑借槍械,他們可以鎮(zhèn)壓二品武者,可面對三品獵獸者,槍械的威懾力瞬間大減,在這個距離下,他們甚至連開槍的機會都不會有。
“夢姐?您怎么來了?”
小山這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望著那道熟悉的背影,心中頓時涌起一抹安心。
仿若只要有這個女人在,天也塌不下來。
“你可是落日酒館,風夢?”
那兩個隊員神色收斂許多,其中一人試探性的問道。
“難得兩位記得我,不知你們?nèi)绱舜拄數(shù)膶Υ揖起^的獵獸者,是否定公民身份,還是故意針對我們獵獸者?”
夢姐一改之前的整日慵懶與嫵媚,眸光冷冽如霜,聲音也顯得格外冰冷。
“風夢小姐多慮了,是他阻攔執(zhí)法在先?!?
舉槍的隊員緩緩放下槍口,顯然知道對方的可怕,不敢輕易動手。
“執(zhí)法?哼,他和他的親人可觸犯了哪條律法?”
風夢冷笑一聲。
若在之前,她沒興趣出面去維護一個新加入的獵獸者,哪怕對方是徐煜。
但是,從老刀口中得知,徐煜居然可能與那位大人物有關,她便不能坐視其遭遇不測。
“他家房屋被毀,你們不去追查縱火者,反倒在此欺凌受害者,莫不是真以為我們獵獸者好欺負?”
風夢話音落下,周身憑空掀起一陣狂風,長發(fā)飄舞間,透著一抹凜冽殺意。
那兩名隊員臉色一白,面對這位落日酒館的老板娘,哪敢再有半分囂張。
“我們只是例行公事!”
兩人神色一沉。
平日里,巡查隊也沒少故意找低級獵獸者的麻煩,風夢的無動于衷讓他們愈發(fā)肆無忌憚。
“例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