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怪不說話,陸丞也跟著微微皺:“不夠?”
金毛怪趕緊笑道:“客官誤會(huì)了,這不是價(jià)錢問題,我們四號(hào)樓,從來不參與江湖紛爭(zhēng),也不參與各國(guó)的朝堂爭(zhēng)斗?!?
“所以的看客官的要求是什么?!?
陸丞大方承認(rèn):“放心,不牽扯任何紛爭(zhēng),只是我這里有一種奇怪的文字,我看不懂,聽聞你們這的人見多識(shí)廣,而且喜歡研究異域文化。”
“這才想要找你們這有見識(shí)的人幫忙看看。”
“我今天來這里的事,不會(huì)有人知道?!?
“至于你們覺得多大的生意合適,完全可以等你們有人能認(rèn)得,然后隨便跟我提?!?
“這江寧府,這天下,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陸丞說完淡定的坐在旁邊。
江寧府的清晨,漁夫老張剖開一條青魚,魚腸里滑出一張字條:“太陰王死,玄冰皇生?!?
老張不識(shí)字,隨手扔進(jìn)河里。
字條順流而下,漂至官船碼頭。
巡檢司小吏拾起一看,臉色驟變。
當(dāng)夜,江寧府首富陳員外暴斃,心口一點(diǎn)紅痕,無傷,無毒。
第二日,知府設(shè)宴。
酒過三巡,推官趙大人突然僵住。
“趙兄?”同桌人輕推,趙大人仰面栽倒。
眉心一滴水珠滑落。
“這……”
知府顫抖著扒開他衣領(lǐng),頸側(cè)靜脈處,一點(diǎn)冰晶正緩緩融化。
第三日黃昏,江寧府已亂。
“又死一個(gè)!”
“鹽幫劉當(dāng)家!”
“這次是眼睛……”
段元昊踹開停尸房大門,十八具尸體整齊排列,每具眉心或心口皆有水痕。
林朝夕銀針探入死者經(jīng)脈:“冰針入體,瞬殺融血,好狠的手段?!?
第四具尸體衣襟內(nèi)別著一張字條:“陸丞,下一個(gè)是你?!?
筆跡與魚腹字條相同。
段元昊一拳砸在墻上:“狗日的挑釁!”
林朝夕卻盯著冰針融化后殘留的紋路:“這不是普通冰,是北冥玄冰?!?
陸丞的劍忽然輕顫北冥正是太陰王隕落之地。
夜探皇陵,守陵軍橫七豎八倒在地上。
皮膚結(jié)霜,面容驚恐。
“凍死的?”
段元昊剛碰尸體,指尖立刻覆上冰晶林朝夕急喝:“退后!”
陸丞的劍挑開地宮石門——
本該存放先帝遺體的玄冰棺……
空了。
棺蓋上刻著四個(gè)字:“朕歸來時(shí)萬骨成霜?!?
林朝夕倒吸冷氣:“是玄冰皇!”
“誰?”段元昊搓著凍傷的手?!扒俺┐┚?。”
陸丞劍尖劃過冰棺:“史載其修邪術(shù),以活人煉冰魄,后被太陰王鎮(zhèn)于此棺。”
回城路上,暗器破空!陸丞側(cè)身,冰針擦肩而過。
釘入樹干的針上纏著字條:“今晚子時(shí),陳家舊宅一個(gè)人來?!?
段元昊怒罵:“裝神弄鬼!”
林朝夕卻盯著冰針:“針上有毒……”
“不,是蠱。”陸丞抹去頸間血珠:“北冥冰魄蠱。”
“出來。”陸丞的劍插進(jìn)地面,寒霜順著劍刃攀附,瞬間凍住半截劍身。
黑暗中響起沙啞笑聲:“你比太陰王……差遠(yuǎn)了?!?
玄冰皇從陰影中走出,指尖滴落冰晶。
“為什么殺人?”陸丞的劍震碎冰霜。
玄冰皇抬手,十八枚冰針懸浮空中:“他們?cè)撍?,百年前,這些人先祖背叛朕?!?
“現(xiàn)在,血債血償?!?
冰針暴射!
陸丞心口九目刺青驟亮,劍光如虹,冰針盡碎。
激戰(zhàn)間,玄冰皇面具碎裂。
“師父?!”
那張臉,竟與太陰王一模一樣!
“很意外?”玄冰皇冷笑:“當(dāng)年太陰王為煉神功……”
“將朕封入玄冰棺,頂替朕的身份,現(xiàn)在,該清算了?!?
屋頂突然炸裂!
段元昊和林朝夕躍下:“老陸!他騙你的!”
林朝夕甩出一卷古籍:“太陰王與玄冰皇是孿生兄弟,百年前共修邪術(shù),后反目成仇?!?
玄冰皇暴怒,整座宅院瞬間冰封!
陸丞割破手掌,血染九目,劍燃赤焰。
“原來如此……”他一劍劈開冰獄:“你殺那些人是為集怨氣破棺!”
玄冰皇狂笑:“現(xiàn)在知道,晚了!”
地面裂開,無數(shù)冰尸爬出。
正是近日慘死的十八人!“九目開天!”
陸丞人劍合一,化作火龍卷,冰尸蒸發(fā),玄冰皇暴退。
“這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