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蒼嘴角狠狠一抽,欲哭無淚。
這位爺,不單要劫財,還要劫衣??!
秦?zé)o夜也不廢話,指了指旁邊的樹叢,示意盧蒼過去換衣服。
盧蒼哪敢不從。
還未等他主動脫衣,熊奎立馬就抱住對方拖入樹叢給扒了個干凈!
只剩一條底褲,瑟瑟發(fā)抖地躲在樹叢后邊,徹底凌亂在風(fēng)中。
今天這事,也太踏馬離譜了!
符舒她們倆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想偷看又害臊地躲遠了些。
秦?zé)o夜將他的衣服換上,頓覺神清氣爽,整個人氣質(zhì)都變了。
“嗯,不錯?!?
“我走了,后會有期!”
他滿意地點點頭,隨即大手一揮,獨自離去。
“老大慢走!”熊奎怕秦?zé)o夜責(zé)備他,沒再跟上去,只是虔誠地告別。
他看著對方的背影,不由嘖嘖感慨:這他娘的……真帥!
接著,熊奎狠狠瞪了盧蒼三人一眼:“既然我們老大說要放你們一馬,那你們就滾吧,別讓我再碰到!”
盧蒼立馬套上秦?zé)o夜脫下的農(nóng)戶衣著,招呼著符舒兩人趕緊跑。
那三人跑了十里地,久久還無法回神。
“盧蒼師兄,我們……真的沒事了嗎?”符舒的妹妹符服還是一臉擔(dān)憂。
盧蒼深吸一口氣,剛想回聲。
突然,一道快得幾乎看不清的身影,如同瞬移般,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驟然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之中!
來者正是馮酷子!
他本來是御劍飛行的,但為了不暴露修為,只好落地問路。
馮酷子那張一向沒有血色的臉,此時竟掛上一副極為不自然的笑意。
裝出一副好好弟子的模樣,拱手說道:“三位,且慢!”
“我想問一下,你們剛才在此地見過此人嗎?”
說著,馮酷子不知從哪弄來一張畫像,打開一看,正是秦?zé)o夜的面容。
該說不說,畫術(shù)還是不錯的。
畫得挺像,那股桀驁不馴的神情畫出了66分。
三人頓時一愣。
他們明顯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
臉上的笑意讓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