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鵬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生物是自己怎么也搞不懂的。
一種是女人,一種是貓。
說著。
林曉蕓拿起了桌子上,還剩下了半瓶的人頭馬,有些“好奇”的問道:“大鵬,這酒好喝嗎?”
“是不是很貴?。俊?
張大鵬只好應(yīng)了一聲:“嗯。”
然后林曉蕓便又拿起了張大鵬用過的杯子,將“人頭馬”倒出了一點,送到嘴邊品嘗了起來。
嘗了一口。
林曉蕓很快嫌棄的說道:“不好喝,怎么一股子中藥味兒?”
一旁。
上官倩含笑說道:“你得加冰,這種酒要是不加冰,就是這個味兒?!?
林曉蕓恍然大悟的說道:“哦,這樣啊,那麻煩倩姐給我來點冰塊?!?
上官倩微微一笑:“好啊?!?
一轉(zhuǎn)眼。
天兒已經(jīng)不早了。
兩個女人的茶茶語中,林曉蕓不出預(yù)料的有一點微醺了,一雙秀美的眼睛開始眼波流轉(zhuǎn),看起來顧盼生姿。
然后她又開始假扮柔弱。
“大鵬,我有點不舒服,咱們走吧?!?
張大鵬趕忙說道:“好!”
站起身。
張大鵬攙扶著林曉蕓,向著外面走去,同時跟上官倩打了個招呼。
“走了。”
上官倩撇了撇嘴,陰陽怪氣的說道:“哦,我就不送你們了?!?
張大鵬只好沖著她笑了笑。
門打開,又關(guān)上了。
張大鵬攙著林曉蕓走出包間。
上官倩立刻發(fā)出了一聲冷哼:“呵呵?!?
這一局是林曉蕓贏了。
上官倩有些無趣的拿起了桌子上的人頭馬,輕輕抿了一口,嫵媚的眼中便浮現(xiàn)出了朦朧的霧氣。
輸在哪了呢?
上官倩對自己的姿色,自然是很自信的,年齡也不過就比林曉蕓大了幾歲,也不是什么問題。
“呵呵。”
又冷冷一笑,上官倩很不服氣的喃喃自語了起來:“不就是你遇到他,比他遇到我早了幾天嘛。”
這件事上官倩想的很清楚。
張大鵬這樣的人,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港城傳統(tǒng)好男人。
假如自己先認(rèn)識張大鵬,上官倩有十足的把握,讓張大鵬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兼生意上的“最佳合伙人”。
可是先遇到,就是遇到了。
這就是緣分,也是人生。
空蕩蕩的貴賓廳里,很快又響起了上官倩的喃喃自語聲。
“走著瞧好了!”
深夜。
路邊。
意興闌珊中,喝了酒的張大鵬沒有開車,而是打電話找了一個熟悉的司機過來,剛好老孫就在附近。
不出5分鐘。
老孫的出租車停在了面前。
張大鵬攙著林曉蕓坐到了后座上,然后把車門關(guān)上了。
出租車緩緩起步。
老孫往后面看了看,然后關(guān)切的問道:“弟妹這是怎么了......不舒服?”
張大鵬趕忙說道:“沒事兒,喝了點酒?!?
老孫理解的點了點頭。
張大鵬忽然覺得腰上劇烈的疼痛了起來,不出預(yù)料的被林曉蕓施展的“扭腰”大法,弄的齜牙咧嘴起來。
“疼,真疼?。 ?
雖然疼。
不過張大鵬還是保持著鎮(zhèn)定,不然自己叫出聲來,而開車的老孫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發(fā)出了一聲會意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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