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會把自已憋死。
開車回店里,已經(jīng)是凌晨的三點(diǎn)了。
我洗漱完畢,也不覺得有睡意。
干脆便裹了棉披風(fēng),在屋子盤腿打坐。
這一打坐,便是六個小時。
上午九點(diǎn)多,我收了功,周身精氣充盈,整個人神清氣爽。
接著,我就去菜市場買了些菜。
中午下廚讓了一頓飯。
師父說,修行不是玄之又玄的東西。
修行人,也不是神神叨叨的神棍。
好好吃每一頓飯,好好睡每一個覺。
孝敬父母師長,善待周圍的生靈。
就是修行。
既然最近莊顏比較累,我決定少出去跑動。
就一些買菜讓飯的活兒重新干起來。
吃過午飯,我去了一趟醫(yī)科大學(xué)。
學(xué)校已經(jīng)將標(biāo)本室的池子清理了出來。
下面果然有一個陣法,是用鑿子一類刻出來的古怪符陣。
我在里面撒上糯米和朱砂。
指揮學(xué)校的工人,將下面的地磚撬起來一些。
地磚一撬起來。
下面就咕咕冒黑水。
但黑水都被朱砂和糯米吸收了。
說實(shí)話,我挺肉疼。
糯米不貴。
但現(xiàn)在,純朱砂是真不便宜?。?
市面上大部分都是假貨。
處理完這一切,已經(jīng)下午五點(diǎn)多了。
師父今天是和我一起來的。
不過是我來學(xué)校,他去落鯉湖。
處理完學(xué)校的事,見師父還沒回來,我給他打了個電話。
問他情況怎么樣。
師父挺犯愁。
出發(fā)前,他帶了十斤鮮玉米粒,十斤紅薯粒,十斤高端魚糧,十斤白面饅頭。
全都喂光了。
那鯉魚吃東西的時侯挺積極。
吃完掉頭就走。
鳥都不鳥師父。
師父說:“乖徒弟,要不還是你過來一趟吧?”
“…………喂?師父你說什么……信號不好,聽不清楚……我在學(xué)校食堂吃個晚飯吧……我等你……信號不好,掛了哈。”
掛完電話,我松口氣。
我腦殼有包,才會再去落鯉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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