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著把戒尺。
一見這情形,一時間語塞:
“你小子……算你機(jī)靈。
再有下次,當(dāng)心我拿這祖?zhèn)鹘涑撸虻哪闫ら_肉綻!
算了,別跪了,起來跟我去個地方?!?
我麻溜起身,心里十分感動。
師父雖然生氣,拿了家伙要打我。
實則背后透露的,是對我濃濃的關(guān)心。
我湊上去賠笑臉:
“謝謝師父。您放心,以后我再也不干這種,自不量力的事了。
咱們是去哪兒?”
師父上下打量我一陣,沒好氣道:
“帶你去看??!你這精氣神,都快被掏空了!”
師父帶我去了一家小診所。
診所開在街角。
店面很小。
坐診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醫(yī)生。
師父熟絡(luò)的跟她打招呼:“阿花,看看我的小徒弟,這孩子被掏空了?!?
診所沒什么生意。
被叫阿花的女醫(yī)生,笑瞇瞇沖我招手。
讓我到里屋的房間里。
然后道:“衣服褲子脫了?!?
“啊?好好。”
我脫的只剩下一條褲衩。
她道:“全脫!”
我結(jié)巴了:“這、這不好吧?!?
阿花醫(yī)生一臉好笑的模樣:
“我要給你施針,拔除陰氣。
屁股蛋子上也有穴位。
我的年紀(jì),都可以生一個你出來了。
害羞什么,快脫!”
我只能面紅耳赤的脫光光。
然后她讓我趴到床上,什么也沒問,就開始針灸了。
針灸不疼,只是下針的地方有些麻。
一邊動作,她一邊道:
“你身上陰氣很重,而且精氣也虧空的厲害。
這幾天遇上什么事了?”
她明顯是師父的朋友。
我也就不隱瞞,將發(fā)生的事跟她說了。
她聽完,吃驚道:“你膽子可真大。
那只看門鬼,我也聽說過。
據(jù)說他脾氣很古怪,誰的面子都不給。
你居然能和他處成朋友?”
古怪嗎?
我回憶了下。
除了第一次,見到保安小哥,他有些冷漠外。
沒覺得古怪啊。
多善良的保安?。?
我道:“他是個善良、勇敢,特別講義氣的鬼。
花醫(yī)生,你對他可能有什么誤會?!?
阿花醫(yī)生一邊下針,一邊自自語:
“是嗎?難道我聽見的傳聞,是假的?”
傳聞?
我道:“什么傳聞?”
她沒回話,突然一針,下到我屁股蛋子下方。
瞬間,一股又酸、又脹的刺痛感傳來。
一陣比一陣厲害。
疼的我忍不住大喊大叫,渾身冒汗。
“小周,忍住,馬上就好了。”她開始收針。
我逐漸感覺,小腹脹痛。
強(qiáng)烈的蹲坑感襲來。
“不行……我快憋不住了。”
花醫(yī)生道:“憋著。等我撤了最后一針,你再去。”
說話間,她捏住屁股蛋子下方那根針。
一會兒彈,一會兒壓。
在我快要噴涌而出時,終于取針。
她往旁邊一閃,道:“廁所出門左拐。”
我顧不得那么多。
抓了外套,擋住下l,就往外跑。
到廁所,邊蹲邊拉。
我發(fā)誓,這輩子也沒拉過這么臭的屎。
不像正常的屎臭。
更像是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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