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光頭和尚,頭上的戒指特別的顯目,他胸前掛著一串又圓又大的佛珠,雙手合什,一副笑瞇瞇的模樣,讓人一看還以為是得道高僧?!按笾呛蜕??!笨吹窖矍斑@個和尚,李七夜笑著搖了搖頭。大智和尚看李七夜,也是合什一笑,宣佛號,說道:“阿彌陀佛,李施主,我們實(shí)在是有緣極了,沒有想到遠(yuǎn)在幽疆,依然能相遇?!薄皠e”李七夜擺手說道:“我對和尚不待見,你一跑來就壞了我的好事,我正要把剛才那小子宰了,你卻把他嚇走了。”大智和尚一點(diǎn)都不在意,笑著說道:“李施主要宰他那又有何難,俗話說,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李施主真要與他過不去,直接殺上夜行教便可,踏平夜行教,屠滅夜行族!”聽到大智和尚的話,跟在李七夜身邊的秋容晚雪都不由凜了一下,夜行教可是一個大教,眼前這個和尚開口就是說要踏平夜行教,這也太囂張了吧。李七夜乜了他一眼,說道:“你這算是慫恿我嗎?和尚,別把我當(dāng)槍使,小心我拆了你家的廟,拔光你的毛?!薄吧圃?,善哉,李施主這實(shí)在是戾氣沖天,應(yīng)該凈化凈化。”大智和尚合什,一副高僧的模樣,不了解他的人,還真以為他是一個高僧。李七夜一攤手,瞇著眼睛盯著大智和尚,說道:“這么說來,和尚你想渡化一下我了。我正等著一尊神來渡化呢。那你就來渡化我吧。”大智和尚還真被李七認(rèn)的話嚇了一大跳。立即后退了好幾步,忙是搖手,說道:“開玩笑了,開玩笑了,小僧乃是一個燒火的和尚,道法淺薄,哪里有那個資格渡化李施主這樣的一尊神o呢?!薄岸戮秃?,記住了。你欠我一個人情,你把我的獵物嚇走了?!崩钇咭剐拈e氣定,看了大智和尚一眼,悠然地說道?!斑@個,我還是把夜殺抓回給李施主算了?!贝笾呛蜕袊樍艘惶κ钦f道。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這已經(jīng)遲了,打獵嘛,當(dāng)然是講究過程,現(xiàn)在你去把他抓回來。那就沒有樂趣了??傊氵@是欠我一個人情。明白不?!贝笾呛蜕胁挥煽嘀槪嘈Φ卣f道:“李施主,你這不是挖了坑等貧僧跳進(jìn)去嗎?你這是存心坑我?!崩钇咭褂崎e地笑著說道:“這個你就錯了,是你自己跳出來??岬模@關(guān)我什么事情,如果你不???,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贝笾呛蜕胁挥赊侵X袋,只好認(rèn)命了。不過,這個酒肉和尚是個樂天派,他一會兒又抬起頭來,看了看李七夜身邊的秋容晚雪,然后嘿嘿地一笑?!鞍浲臃?。”大智和尚宣了一個佛號,笑嘻嘻地說道:“李施主,你與飛懷莊的那丫頭進(jìn)展得怎么樣了?”李七夜慢吞吞地瞅了他一眼,說道:“這關(guān)你屁事,你一個和尚,問過這種紅塵俗事干什么。”“嘿,李施主
,貧僧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贝笾呛蜕行Σ[瞇地說道:“你要知道,那丫頭可是南遙云出了名不好惹的角色,嘿,那發(fā)起飆了,任何人都會頭痛三分。李施主作為她的未婚夫,卻跑到幽疆來,孤男寡女的,這樣的事情若是被那丫頭知道了,那就不好辦了。”大智和尚這樣一說,秋容晚雪臉兒都不由發(fā)燙,這個和尚絕對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和尚?!霸趺矗{起我來了?!崩钋镆钩蛄怂谎?,說道。在這個時候,換作大智和尚心定氣閑了,他慢吞吞地說道:“李施主,俗話說,要封人口,那得給好處,你說是不是,沒好處的話,我這張大嘴巴就有些說不準(zhǔn)了。”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悠然地說道:“說到封口嘛,我倒知道最好的方法,世間最不會走漏消息的,你知道是什么嗎?死人,人若是死了,知道得再多也沒有用?!薄斑@是什么跟什么嘛?!鼻锶萃硌┒疾挥蓺鈵溃凰麄儍蓚€人一說,好像她與李七夜的關(guān)系是見不得人一樣,他們根本就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嘛。而大智和尚被李七夜嚇了一跳,后退幾步,干笑地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李施主著相了,貧僧只是開開玩笑而己?!薄昂昧耍氵@個酒肉和尚就別跟我扮高僧了?!崩钇咭馆p擺手,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就算你告訴那丫頭也無所謂,男人嘛,三妻四妾,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情,還沒有我搞不定的女人?!边@讓秋容晚雪都不由瞥了他一眼,這小男人不止是對敵人口氣大,連這樣的事情都是口氣大得一塌糊涂?!案?,高,實(shí)在是高?!贝笾呛蜕胸Q起拇指,贊嘆地說道。然后他是搓了搓手,嘿嘿地笑著說道:“嘿,李施主,不,李兄,傳小弟一手如何,對于李兄馴妻之術(shù),小弟乃是景仰無比,對李兄佩服得五體投地,對李兄的敬意乃是如三江之水,滔滔不絕……”大智和尚突然拍起了李七夜的馬屁來。大智和尚突然的轉(zhuǎn)變,讓秋容晚雪都為之咋舌,不由為之無語,他一個和尚,要學(xué)什么馴妻之術(shù)。”“怎么,你不當(dāng)和尚了,突然動了凡心,想還俗了?”李七夜都不由笑了起來,瞅著大智和尚說道。這話讓大智和尚有些尷尬,干笑了一聲,說道:“不瞞李兄說,嘿,我做和尚嘛,那只是權(quán)宜之計,權(quán)宜之計?!薄霸瓉砟氵€是個假和尚呀?!崩钇咭共挥尚α似饋?,說道:“若只是酒肉和尚也就罷了,竟然還是個假和尚?!闭f到這里,李七夜瞇著眼睛,笑著說道:“馴妻?用得著什么方法嗎?好就讓我來教你吧,直接推上床,一切都安好?!薄跋铝鳌鼻锶萃硌┒疾挥赡槂和t,又羞又氣,嗔了一聲。她都無語,這個小男人實(shí)在是什么話都敢說?!斑馈贝笾呛蜕卸急凰@樣的話噎住了,最后,他是不由苦笑了一下。
李七夜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算了,每家都有難念的經(jīng),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假和尚,你怎么逃到幽疆來了?!薄袄钚植皇且灿慕藛??”大智和尚笑嘻嘻地說道:“迷失神島消失之后,那消息早就在遙云炸開了。有消息稱,幽疆有一些人看到了第一兇墳伸出一只巨手了,所以,不少大教疆國往這邊趕來,現(xiàn)在很多老東西都猜測這一世第一兇墳有開啟的可能,大家都往這里湊熱鬧,所以,和尚也跑來了?!睂τ谶@樣的消息,李七夜也不意外,紙是包不住火的,看到第一兇墳伸出巨手的只怕遠(yuǎn)不止秋容晚雪他們。天黑之時,第一兇墳突然伸出巨手,而迷失神島消失了,這很容易讓人聯(lián)系到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只不過,他是比別人先猜到這個可能,比別人先來一步而己?!澳銇碹憾汲牵y道也想得到第一兇墳的鑰匙。”李七夜看了看大智和尚說道。大智和尚搖了搖頭,說道:“第一兇墳的鑰匙哪里有那么容易得到,那可是大造化,對于貧僧來說,誰得到第一兇墳的鑰匙這都不重要了,反正第一兇墳打開之后,大家都能進(jìn)去,誰得到鑰匙那又怎么樣?只要能打開第一兇墳就行了。”“說得也是?!崩钇咭剐α诵?,不過,他必須拿到第一兇墳的鑰匙,對于他來說,第一兇墳的鑰匙遠(yuǎn)不止是打開第一兇墳?zāi)敲春唵?。大智和尚笑嘻嘻地說道:“不過嘛,我聽到了一個消息,聽說中城有一個拍賣會,名叫小鬼拍棺,不知道李兄有沒有興趣一同前往呢?!薄靶」砼墓祝 崩钇咭共挥尚睦锩嬉粍C,他不由瞇著眼睛,他想到一個存在,一個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露過臉的存在了,他以為這個存在早就死了?!澳呛茫凑笥覠o事,去看看又何妨?!崩钇咭篂橹膭樱绻娴氖切」砼墓?,這的確是值得他去一趟。李七夜他們立即前往中城,然而,他們還沒有走多遠(yuǎn),天邊去一團(tuán)紅云飄來,這團(tuán)紅云速度極快,往李七夜他們這邊飛來。一看到天邊飛來的紅云,大智和尚臉色大變,立即對李七夜說道:“李兄,我臨時有事,先走了。”話還沒有說完,他轉(zhuǎn)身就逃,如同是見到克星一樣,逃得極快?!皠π?,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姑娘也要把你抓回去!”天邊響起一個火辣辣的聲音。天邊飛來的紅云根本就不是什么紅云,而是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她速度極快,瞬間往大智和尚逃走的方向追去。而大智和尚根本不敢停留絲毫,眨眼之間消失在天邊,他那模樣,簡直就像是耗子見到了貓?!霸瓉硎桥缕拮印!币姶笾呛蜕刑幼咧?,李七夜不由莞爾一笑,明白為何大智和尚要討教馴妻之術(shù)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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