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萬圣劍來說,圣天道子這樣的天才可是少有,培養(yǎng)這么一位天才,對于圣天教來說不容易,他可不想看到讓圣天教的天才變成廢物。圣天道子咬緊牙,全身肌肉賁起,欲抵抗李七夜的鎮(zhèn)壓,但是,不論他如此的努力,都抗不住李七夜的鎮(zhèn)壓?!澳悴皇軅?,都還擋不住我的鎮(zhèn)壓,莫說是現(xiàn)在了!除非你是圣體了,又或者是古圣,還有機會,現(xiàn)在,你要么道歉,要么讓我毀了你的命宮。”李七夜從容地笑著說道?!芭椤钡囊宦暎藭r,李七夜的大手已經(jīng)是壓在了圣天道子的命宮之上,在李七夜一只手的鎮(zhèn)壓之下,命宮都吱吱作響,隨時都有崩裂的可能。圣天道子噴了一口鮮血,此時,他的雙眼都要滴出血來了,此時,他是天人交戰(zhàn)!“好,我輸了!”最終圣天道子選擇了屈服,大叫一聲,緊緊地咬著牙,最終,說道:“沒錯,寶柱圣宗是提出撤婚!是陳家不同意這樁婚事!”圣天道子說完了這樣的話之后,全身都不由哆嗦,對于他這樣的天才來說,屈服是人生奇恥大辱!今天,在如此多人的面前被李七夜鎮(zhèn)壓得跪在地上認錯,這對于他來說,一生都是陰影,此仇不報,誓不為人!“低頭也不是十分難嘛。”李七夜放開了圣天道子,從容地說道:“雖然是避重就輕,我也饒你一命!”圣天道子說出了這樣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沉默著,此時不需要多說。大家都能猜得到一些事情,陳寶嬌不愿意嫁給圣天道子,甚至是不惜脫離寶柱圣宗!這里面的內(nèi)幕雖然沒說出來,但是,很多人都能猜一二了!圣天道子此時跌坐在那里,久久失神,此時,他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今天的恥辱,他終于無法忘記,今天恥辱之痛如同烙印在他心上。他乃是天之驕子,修道是突飛猛進,一路高歌,作為圣天教的傳人,他更是高高在上。不論是走到哪里,作為天之驕子的他都被眾星捧月一般,何等的風(fēng)光,然而,今天卻被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小鬼鎮(zhèn)壓,當(dāng)眾跪著道歉。這對于他來說,這樣的恥辱一生都無法忘懷!此時,陳寶嬌激動得不能自己,自從她放棄一切脫離寶柱圣宗之后,她已經(jīng)是一無所有。她寧死地不愿嫁給圣天道子,她已經(jīng)有了被人非議棄罵的心理準(zhǔn)備。她沒想過有一天能討回自己的清譽,沒想到,今日討回她清譽的竟然是李七夜!不覺間,她雙目已經(jīng)濕了。李七夜冷冷環(huán)視諸人,看著那些曾攀附圣天道子的諸多門派傳人,笑了一下,說道:“跟誰做朋友,不是你們的事情,但是,在攀龍附鳳之時,可要管好你們的嘴巴了,下次我再聽到流蜚語,我會很樂意親手割下你們的舌頭!”此時,剛才還與圣天道子稱兄道弟的年輕俊彥都不由打了一個哆嗦,背脊發(fā)寒,冷汗直流。莫說是他們,就算是在場的修士,王侯也好,真
人也罷,就算是古圣,都選擇沉默,毫無疑問,眼前這個小鬼是個兇人,掌執(zhí)著帝物,那簡直就是可以橫行霸道,除非他們有帝物或者有仙帝寶器了,否則,他們都不愿意惹這樣的煞星!此時,整個場面,都無人敢再多說什么,誰都不愿意去招惹眼前這位煞星?!昂昧耍艺f得到做得到,你們可以走了?!弊罱K,李七夜拍了拍手,對圣天道子他們說道。此時,就算是萬圣劍也不敢輕易妄動,李七夜手中有帝物,讓他心里面無比的忌憚,這東西絕對能斬他!最終,萬圣劍扶著圣天道子離開,在走了不遠的時候,圣天道子回過頭來,狠狠地說道:“姓燕的,今天的恥辱,總有一天加倍還給你的!”這話中充滿了怨恨,充滿了兇毒,宛如是一條毒蛇在詛咒一樣。在這個時候還向李七夜挑釁,這讓很多人都不由為圣天道子捏了一把汗,若是李七夜發(fā)飆,那就真的是斬了他!“歡迎?!崩钇咭剐α艘幌拢f道:“我也沒希望你會跟我做朋友,我這個人不怕朋友多,但,更不怕敵人多!多你一個,不多!”最終,萬圣劍帶著圣天道子離開了,在場看熱鬧的許多修士都散了,至于曾經(jīng)與圣天道子稱兄道弟的人,那更是恨不得遠遠離開這里,以免得招來殺身之禍。陳寶嬌看著李七夜,秀目盈盈,噙著淚水,千萬語,她都不知道從何說起,最終,她什么都沒說,只是輕輕地嘆息一聲,緊緊地握著拳頭。千萬語,也不如做好自己,未來能盡忠為公子效力!當(dāng)諸人都散了之后,戴紙帽的老頭又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站在李七夜面前,笑嘻嘻地說道:“嘻,小伙子,想好了沒有,拜我為師吧?!薄鞍菽銥閹??”李七夜乜了他一眼。老頭笑嘻嘻地說道:“小伙子,雖然你手中有帝物能橫行一時,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如果你一旦遇到帝器,那就必吃虧。像圣天教這樣的存在,拿出一件帝器還是困難,嘻,但是,這世間,比圣天教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少,一些古國,拿出帝器,那不是什么難事情,一旦遇到帝器,說不定要了你的命?!闭f到這里,老頭一本正經(jīng),笑嘻嘻地說道:“拜我為師吧,只要你拜我為師,嘿,嘿,下一代仙帝就是你了!”“帝器又如何?”李七夜笑著說道,然后乜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拜你為師?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對龜縮在諸天洞沒有什么興趣?!薄澳?,你,你怎么知道――”一聽到李七夜提“諸天洞”,老頭頓時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一下子跳了起來,臉色一變!李霜顏他們都不由為之動容,這老頭是神秘?zé)o比,甚至是深不可測,能一掌拍回帝蘊,可想而知是多么可怕了,然而,李七夜一提“諸天洞”,頓時讓他臉色大變,這怎么不讓李霜顏他們?yōu)橹畡尤菽兀?
“掐指一算而己。”李七夜看著他,淡淡地說道:“那黃金小棺你就好好琢磨吧,有一天你可記得還給我!”“還給你?”老頭像遇到怪物一樣盯著李七夜,說道:“你開什么玩笑,這是我的傳家之寶!什么時候我的傳家之寶成了你的東西了?!薄澳愕膫骷抑畬殻俊崩钇咭顾菩Ψ切Φ爻蛑?,說道:“你真的確定是你的傳家之寶,不是從諸天洞偷偷挖了別人的東西?”“你,你,你……”老頭跳得好高老高,如果他有尾巴的話,一定能看得到他那尾巴翹起得老高老高!“這,這,這不可能――”老頭看著李七夜,像看到最可怕的怪物一樣,都后退好幾步,說道:“這,這,這事情沒有人知道,你,你,你怎么可能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七夜笑吟吟地說道:“要不要我來說一說你的真身?”老頭像見了鬼一樣,轉(zhuǎn)身就逃,一溜煙逃得遠遠的,逃了很遠之后,老頭依然不死心,遠遠地大叫一聲,說道:“小子,我就不相信你能知道這些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說完之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李七夜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心里面不由輕輕地嘆息一聲,多少年過去,這家伙終于變得無敵了?!爸T天洞是什么地方?”老頭逃走之后,連李霜顏都好奇,忍不住問道。老頭談之色變,如同見了鬼一樣,這個地方絕對是大有文章。李七夜看了她一眼,從容不迫地說道:“默默無聞的小地方而己?!敝T天洞,他當(dāng)然不能說曾經(jīng)是他的地盤了,這件事很少的人少之又少。見李七夜這樣說,李霜顏再也沒有過問,她知道就算問了李七夜也不會說。經(jīng)這樣的風(fēng)波,李七夜他們也不想再逛古街,就打道回府。而在古街之中,不少修士是不免談起李七夜,不免談起洗顏古派。事實上,在此之前,只怕很少修士知道李七夜是何方神圣,特別是來自于其他地方的修士,更不知道李七夜是什么人物,經(jīng)古街如此一鬧,很多人都明白,這家伙雖然年紀(jì)小,但是,是十足的煞星,膽大包天!“洗顏古派呀,百足蟲死而不僵,雖然差點被滅門,但是,還是擁有讓人忌諱的底蘊呀,終究是帝統(tǒng)仙門?!庇腥苏劦浇袢者@件事,不由感嘆地說道。三萬年前,洗顏古派被圣天教打敗,從此沒落,在很多人看來,洗顏古派已經(jīng)是三流小門小派,不足為道。然而,今天李七夜出手,讓很多人意識到,作為帝統(tǒng)仙門,洗顏古派或者是還擁有其他的仙帝寶器都不一定,否則,像李七夜這樣的弟子也不可能會擁有帝物!“揚帝器之威,這終究是借助外物而己,修士最終還是要靠自己,帝物也只能是揚威一時而己。就算有一二件帝器,也無法讓洗顏古派重新崛起?!庇腥瞬挥衫渎暤卣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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