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什么明啊,你都快把答案寫出來了好不?”舒晚哼一聲,“原來你什么都知道。”
“也沒有全知道,比如這里藏著什么,我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孟淮津拿她喝過的水抿一口,“這也是沒法給莊清禾定罪的原因。”
到底藏著什么?
之后舒晚又提出幾出設(shè)想,譬如他們虐待兒童老人,甚至人口販賣,器官販賣……幾乎所有罪大惡極的事,她都問了個(gè)遍。
但孟淮津都說不是,這些早就查過,這家福利院自創(chuàng)辦以來,沒有上述行為。
龍影到底跟她嫂子在謀劃什么??jī)扇擞质峭ㄔ捠裁捶绞铰?lián)系的……
他的最終目的,真如侯宴琛所說,要找將他整個(gè)家族一網(wǎng)打盡的孟淮津報(bào)仇嗎?
“又在胡思亂想什么?”孟淮津打開她這邊的車門,俯身問。
不知不覺間,趙恒已經(jīng)把車開到了西郊的四合院,而他本人,早就不知道隱身去了哪里。
舒晚就著這個(gè)角度抬眸跟孟淮津?qū)σ暎骸昂畲蠊诱f,龍影的最終目的是找你報(bào)仇?!?
男人沒所謂一笑:“想一路,就想這?”
“這不夠重要嗎?”她瞪大瞳孔。
頭頂被他胡亂揉了揉:“他后來不還說了么,金三角隨便走一圈,想殺我的人多如螞蟻,縮頭烏龜龍影又算什么?”
“可是……”
“飯菜快涼了?!彼驍?,“出來?!?
舒晚撇撇嘴,雙手張開:“不是在談戀愛嗎?你抱我。”
孟淮津嘖一聲,躬身下來,兩手卡住她咯吱窩,輕松把人抱出去,雙手托舉住,往上顛了顛,大步朝家里走去。
舒晚摟住他的脖頸,雙腿緊緊地盤在他腰上,把臉埋他頸窩里笑:“有點(diǎn)小害羞。”
笑聲震動(dòng)胸膛,熱熱的,癢癢的,男人英眉微擰,沒接話。
“淮津?!彼龕瀽灥匕l(fā)聲,還是響在他胸腔上,震感明顯,“淮津……”
抱著人走上臺(tái)階,進(jìn)入客廳,孟淮津用一只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后脖頸,往后挪,睨著她紅撲撲的媚臉,視線如默如漆:
“你喊我什么?”
腦袋在他的大手里動(dòng)不了一點(diǎn),舒晚便蕩了蕩漂浮在空中的腳,不知死活:“淮津,淮津。我想這樣喊你很久了!”
“為什么想這樣喊?”他問。
她抿抿唇:“因?yàn)椋郧拔衣犇切┡诉@樣喊你,都好親切,而我……卻只能眼巴巴望著。現(xiàn)在,我們都談戀愛了,我不能這樣想喊你嗎?”
孟淮津視線深而熱,嗓子也有些啞,“可以?!?
舒晚揚(yáng)唇一笑,將他脖頸勾下來一些,頭伸直,紅唇覆蓋在他的唇上。
屬于她淡淡的清香魚貫而入,她的吻,是小心翼翼的,卻又是明目張膽的,一如當(dāng)年,又不像當(dāng)年。
孟淮津呼吸一沉,張嘴輕輕咬住她。
唇角一麻,舒晚稍稍睜開眼,卻又在下一秒顯些背過氣去。
孟川坐在沙發(fā)上,聽到了他們所有的肉麻對(duì)話!目睹了整個(gè)卿卿我我的過程!早就如遭雷劈似的,整個(gè)人已經(jīng)徹底元神出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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