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直都是得到,就棄如草芥的生物。
許飄飄聽到自己的聲音,霍季深也聽到了。
像是得到什么準(zhǔn)許的野獸,那些吻密密麻麻,讓許飄飄覺得窒息。
抽屜被打開。
酒店準(zhǔn)備的東西很充分,有好幾個型號,男人的手指捏著一個塑料盒。
低聲問她。
“草莓味的行嗎?”
適合他的型號,沒有她喜歡的口味。
她喜歡的那個味道是大號,他用著不舒服。
許飄飄偏過頭,含糊地嗯了一聲。
這種時候,她哪有心思回答這樣的問題。
是什么都可以,就算不用,她也可以。
生連畫的時候,孩子早產(chǎn),她也身體不好,醫(yī)生說后面要再懷孕有些困難。
正好許飄飄不想再生孩子。
她已經(jīng)有了連畫,就足夠了。
這些話她沒和霍季深說。
在這種時候,霍季深一向很有耐心,看許飄飄的表情稍有不適就會停下。
等她完全適應(yīng)自己。
許飄飄咬唇,“你不是生病了嗎?”
“不影響?!?
許飄飄沒話說了。
也是。
他最近這么纏著她,無非就是為了這種事。
當(dāng)然什么事都不會影響他。
男人的手掌放在許飄飄的小腹上。
有一道紅色,淺淺的疤痕。
是生孩子的時候留下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留下了很淡很淡的疤痕。
窗外明月更迭,陽光從遮光簾縫隙里照進(jìn)去,屋內(nèi)的動靜才停止。
許飄飄起身穿衣服。
看著地上那些東西,她的臉就紅得滴血。
身后的霍季深聽到動靜,起身從后面抱著她。
語氣里都是饜足。
“去哪?”
“分公司,那邊的負(fù)責(zé)人說今天可以開會?!?
晚上,她就能提前結(jié)束工作回a城,去接連畫回家。
霍季深抱著她,悶聲笑了笑。
“我這個做老板的,還沒你積極。再睡會兒,我讓分公司的人等一下?!?
他說話,當(dāng)然比誰都好使。
許飄飄忍著腰腹的酸痛。
“不用了,我想早點(diǎn)回家?!?
推開他的手,穿好衣服就走。
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留給身后的霍季深。
就好像昨晚上的事情,都是霍季深喝多了,做了一場荒唐的春夢。
看著許飄飄毫不留戀的背影。
霍季深有些牙酸。
怎么感覺,他好像遇到了渣女。
被睡后說走就走拋下的,是他。
-
a城。
許飄飄完成工作后提前回去,到霍家接孩子。
連畫看到許飄飄進(jìn)來,跑過去撲進(jìn)許飄飄懷里。
“媽媽!我好想你呀!”
“媽媽也想你。”
一進(jìn)來,于薈就朝著許飄飄身后看了看。
“誒,阿深不是也去c城出差嗎?你們沒遇上???”
許飄飄搖搖頭,“沒有?!?
于薈在心里暗罵霍季深沒出息。
都一起出差了,結(jié)果居然連面都沒見上?
留著許飄飄和連畫母女倆吃了飯,于薈給霍季深發(fā)了好幾條信息,都沒收到回復(fù)。
這小子,到底干啥去了?
再不回來,人她都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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