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飄飄搖頭。
心里祈禱涂游最好是以為里面沒人,趕緊走。
偏偏涂游不但不走,還站在門口開始自自語(yǔ)。
“飄飄?你在嗎?”
“之前我們一個(gè)部門的時(shí)候,我就挺喜歡你的,能和你交個(gè)朋友嗎?”
他越說一句。
許飄飄就覺得壓著她的男人,氣息更兇了。
恨不得,要吃了她。
霍季深的手,放在了門把手上。
許飄飄著急了,瞪著眼睛看著他。
現(xiàn)在開門,她衣衫不整,被親得眼神迷離的模樣,都要被人看到。
更何況,在她房間里的人還是霍季深。
這要其他人怎么想?
許飄飄小聲哀求,“霍總……”
霍季深沒說話,目光往許飄飄胸口看。
眼神熾熱,已經(jīng)成了明示。
開那排金屬扣,還是開門,選一個(gè)。
她的臉色紅得要滴血。
偏過頭,咬唇閉眼,默許了霍季深的行為。
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收了回來。
門把手有點(diǎn)涼,握過把手的手掌,也涼。
皮膚上傳來些許涼意,讓她顫了顫。
很快就暖了。
覆蓋在她唇齒上的唇息,游離走開,吞咽聲讓許飄飄面紅耳赤。
他是屬狗的嗎?
門外的人總算是走了。
還在念叨,“出去了嗎?”
人走了。
許飄飄推開霍季深。
撐著門板看著她,男人似乎還有些被她打斷的不悅。
許飄飄咬唇。
抬手想扇他。
手掌硬生生在半空中止住了。
忍住。
這狗男人現(xiàn)在還是老板,她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手掌被霍季深握住。
握著她的手,溫?zé)岬氖中馁N在他臉上,看許飄飄的眼神里都是繾綣。
里面的溫度,像是要融化許飄飄似的。
許飄飄強(qiáng)迫自己冷靜。
“你什么時(shí)候走?你自己有房間吧?!?
“把我加回來,我就走?!?
他尾隨自己進(jìn)房間,就為了這個(gè)?
許飄飄敷衍道:“可以,你快走吧?!?
酒店是霍氏旗下的。
還有很多其他分公司的員工。
要是有人撞見霍季深從她房間出去,那就完了。
這種事,他在飛書上找她,也是一樣的。
非要本人來一趟嗎。
許飄飄在心里腹誹,做老板的,時(shí)間就是充裕。
和他們這種牛馬不一樣。
霍季深慢條斯理把她的衣服穿好。
從許飄飄口袋里摸出來她的手機(jī),遞給她。
“現(xiàn)在。”
被他這么盯著。
許飄飄只好點(diǎn)開手機(jī),將霍季深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消息頁(yè)面還停留在她說霍季深是不要臉的登徒子那里。
霍季深捏著她的下巴,湊得很近。
“發(fā)完消息就拉黑,是怕我找你麻煩?”
許飄飄嗯了一聲。
“怕,怕你開除我?!?
霍季深冷笑一聲。
開除?
他看,她害怕的不是這個(gè)。
她是害怕他再敲響她的房門,就像現(xiàn)在這樣,將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手指用了點(diǎn)力氣,霍季深的氣息全都落在許飄飄耳畔。
“小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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