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皇上。*x/s~h·b-o?o!k/.\c?o-m′皇上臉上的印子是怎么回事?”
裴鴻還算鎮(zhèn)定,不敢笑出聲,只是眉毛高高上揚(yáng),拼命壓制自己不要笑出聲,憋著笑問道。
不怪他想笑,皇上臉上的巴掌印實(shí)在太鮮艷了,明顯就是剛剛才被打的。
而能對著他的臉動手的人,全天下估計(jì)也只有一個(gè)人。
一瞬間,裴鴻放心了,女兒在宮里沒被人欺負(fù)。
裴無風(fēng)更是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直接大笑出聲,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戳穿道:“爹,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除了央央,還能有誰?這一巴掌也太實(shí)在了?!?
要不是現(xiàn)在身處皇宮,眼前的人又是皇上,他簡直恨不得直接拍手稱快。
裴景舟沒有他這么肆無忌憚,但眼底還是藏不住的笑意。
“皇上之前不是說,央央是自愿留在宮中的嗎?那這巴掌印是怎么回事?皇上是不是對央央做了什么?否則以央央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裴鴻又道:“皇上,微臣不知道央央和您有什么約定,但現(xiàn)在三天期限已到,我們是來接央央回家的。+新,完\本^神′站,\無_錯?內(nèi)`容^”
三人笑得簡直太夸張,又是調(diào)侃,又是擠兌,謝凜都好像完全不在意。
他走到書桌后坐下,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也沒打算遮蓋臉上的印記,全然不在意被人看見,還被人嘲笑。
喝完茶,他緩緩放下茶杯,直接丟出一句話:
“央央剛睡醒有起床氣,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一句話,三人的笑聲戛然而止了。
“剛睡醒?你怎么知道央央有起床氣?”
“不對,央央剛睡醒為什么要打你?”
“你們?yōu)槭裁磿黄鹚眩俊?
三人震驚地看著他,不笑了。
謝凜則緩緩笑起來,勾起唇角,還是不急不緩地解釋道:“沒什么,央央給朕蓋被子的時(shí)候,休息了一會兒?!?
這句解釋根本沒讓裴家三人平息,反而再度掀起驚濤巨浪。
“央央給你蓋被子?!”
裴無風(fēng)抬高聲音反問,瞪大眼睛,旋即幽幽地自自語道:“連我都沒有被央央蓋過被子……”
裴鴻:“別說你,連我這個(gè)當(dāng)?shù)亩紱]有這個(gè)待遇。.天_禧^小~說!網(wǎng)′^追-最,新?章*節(jié)`”
謝凜笑容擴(kuò)大。
“是嗎?”
他看著眼前三人,故意嘆了一口氣,道:“可惜了,央央蓋被子的動作很輕柔,很細(xì)心,感覺也很溫暖。”
炫耀的成分太多,聽得父子三人咬牙切齒,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
蓋個(gè)被子而已,央央肯定是被這個(gè)狗皇帝脅迫的!
卻聽謝凜繼續(xù)道:“這幾天朕在御書房批閱奏折的時(shí)候,央央就在旁邊為我研墨、倒茶,甚至……還親手為朕布菜,她都做得很開心。是不是,李公公?”
李公公點(diǎn)頭。
“是的,裴小姐的笑聲,奴才在門外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