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姍:“我剛剛只是順口那么說,不是那個意思??傊覜]有給紀望嶼下藥!”
林芊語看著紀云姍。
她現在才明白過來怎么回事。
紀云姍怎么會知道紀望嶼跟黎麥在酒店開房,房間號也知道,還有房卡。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提前安排好的。
是紀云姍給望嶼哥哥下的藥。
這個死女人怎么敢?
她要弄死她!
林芊語惡狠狠地看著紀云姍,突然朝她撲去,抓著她頭發(fā)就是一頓暴揍。
紀云姍也不甘示弱地去拽林芊語的頭發(fā)。
兩人疼得嗷嗷叫,卻誰都不放手。
黎麥看著地上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嘴角抽了抽。
再去看紀望嶼,他已經脫了上半身,正在解皮帶。
周頌的臉唰一下黑下來,捂住她的眼睛,拉著她出房間。
黎麥抓著門把手停下來:“周頌,等等?!?
周頌回頭,用黑沉沉的眸子睨著她:“你還想干嘛?留下來給紀望嶼解藥嗎?”
黎麥如果真有那個想法,他會先弄死紀望嶼,再打斷她的腿。
黎麥無語了一下?lián)u頭:“不是的?!?
“那你留下干嘛?勸架嗎?”周頌的口氣很兇。
黎麥:“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紀總那樣了,我們總不能丟下他不管吧,好歹打個急救電話?!?
周頌:“別帶上我,我可不想救他,我巴不得他廢了?!?
黎麥:“……”
算了。
跟這個男人說不通。
她拿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話還沒說完就被周頌拽走。
她踉蹌跟著他,一邊跟醫(yī)生溝通。
好不容易才說完紀望嶼的情況。
站在那里等電梯。
黎麥扭頭看周頌。
他的唇抿成一條直線,臉還黑著,一句話不說。
電梯門打開,她被周頌拽了進去。
直到上車,周頌都沒跟她說一句話。
黎麥斟酌了一下主動開口:“周頌,你別生氣了,你不是看到了嗎?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刺啦一聲。
車子急剎停在路邊。
周頌轉頭看向她:“要是我沒來呢?紀望嶼中藥了,他現在就是頭沒有理智的豬,他要是對你用強怎么辦?你能逃得了嗎?”
黎麥不說話了。
確實很危險。
她一個女人的力氣敵不過一個成年男性。
“那我現在沒事,很幸運,這件事就過去吧。”
周頌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女人說得那么輕描淡寫,知道他剛剛多擔心,多著急嗎?
黎麥小心翼翼拉了拉他的袖子,語氣放軟:“周頌,剛剛你出現的時侯就像白馬王子一樣帥氣,給我迷死了。謝謝你拯救了我!”
周頌:“……”
黎麥看他神色有松動,繼續(xù)忍著想吐的沖動道:“我這個人貞潔觀念很強的,如果紀總想對我用強,我一定搬椅子砸他,砸暈他!當初,他喝醉酒想對我動手動腳,我就狠狠……”
“你說什么?”
周頌打斷她,剛緩下去的神色瞬間又黑了,比之前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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