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祁亞秋同志也去調(diào)查了立新大酒店?”秦峰有些驚訝。
“是,具體情況新明同志比我更熟悉?!标悋A看了眼坐在前面副駕的張新明。
秦峰看著張新明,張新明連忙側(cè)過身面對著秦峰匯報:“準確地說不是祁市長主動去調(diào)查的立新大酒店,而是有人給祁市長寄了一份匿名信?!?
“匿名信?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寄的?信里是什么內(nèi)容?”秦峰問。
張新明搖頭:“不知道,信雖然是我拿的,但是我沒有打開提前看,祁市長看過之后就把信給撕掉了,我也不知道信里是什么內(nèi)容,而且祁市長也沒有跟我說半個信里內(nèi)容的事?!?
“不過在當天我整理打掃辦公室的時候我從碎片上見到了一些字,聯(lián)想起來應(yīng)該是立新國際大酒店以及賭博啊什么的,只不過當時我沒怎么聯(lián)系起來,也沒當回事?!?
“你繼續(xù)。”秦峰道。
“祁市長看過這封信之后,當天晚上十點多鐘,沒讓我陪同,單獨叫上司機出了門,跟我說是去見個朋友?!?
“當天晚上我回家之后不久,祁市長給我打電話,讓我訂一張第二天最早去北京的機票?!睆埿旅鹘又?。
“祁市長去北京這個事肯定是臨時起意,因為之前并沒有這個安排,而且其實他那天有很重要的工作安排?!标悋A接過話道。
“去北京這個事祁市長當天晚上跟我也說了,他說他要緊是明天早上要趕去北京,讓我這邊跟當時的秘書長彭震溝通一下,更改一下當天的工作安排。”陳國華接著道。
“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祁市長的車就出了意外?!睆埿旅鹘舆^陳國華的話。
秦峰聽到這頓住了,習(xí)慣性地去摸煙。
陳國華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秦峰的習(xí)慣,從自已身上掏出煙來遞了一根給秦峰,幫秦峰點上。
秦峰搖下車窗,司機很聰明地適時降低了車速。
秦峰抽了兩口煙。
陳國華和張新明都清楚,秦峰并不是犯了煙癮,而是在思考事情。
秦峰一旦認真思考一件事就會習(xí)慣性地點一根煙。
“按照你們說的情況,當天祁亞秋接到一封匿名信,匿名信是什么內(nèi)容你們不清楚,祁亞秋同志也保密,但是你在碎片上見到了立新大酒店和賭博等字樣是嗎?”
“對,還有一個詞——河一?!?
“河一?”
“對,河水的河,一二三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