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擔(dān)心,她既能干得出這等事,我們郭家也不要什么名節(jié)清白了?!?
說完,拉著付遠(yuǎn)舟就要往里闖。
房間門推開的瞬間。
所有人都愣住了。
綾羅紅綢,曖味涌動的房間里,有一股濃烈的熏香。
看著,便是一派旖旎春色,惹人遐想。
只不過,房間里那張寬大的床上,只躺著一個女子。
一個衣著完整,連頭發(fā)絲都沒有丁點凌亂的女子。
或許是被外面的聲音吵到。
付青晗皺著眉頭,順手就朝著門口扔過去一個枕頭。
“誰人敢吵本小姐的美夢,信不信我叫人斷了你的財路。”
付遠(yuǎn)舟怔愣了片刻,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
大步走過去,將人從床上揪了起來,“逆女!”
“你給我起來?!?
“那個奸夫呢?你將人藏到哪里去了?”
付青晗還在懵逼中,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來人。
她有些疑惑地抬起頭,“父親在胡說八道什么啊?”
“什么奸夫?什么藏哪里了?”
付青晗的狀態(tài)不像演的。
她看到付遠(yuǎn)舟身后還跟著很多的人,都是等著看她笑話的模樣。
她趕緊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衣服。
完好無損。
這才有了些底氣,反駁道:“我不過是剛才在宴會上吃酒吃醉了?!?
“隨便尋了個地方準(zhǔn)備睡覺?!?
“父親今日帶那么多人來,張口閉口就是污蔑,真叫女兒好生心寒啊?!?
不就是演戲嘛。
付青晗之前還不知道父親和后母打的什么主意。
現(xiàn)在,也算是猜到了幾分。
好在她并沒有遂了他們的愿,真跟陌生男子發(fā)生關(guān)系。
不然,就算身上張了一百張嘴,現(xiàn)下也說不清了。
齊春華怎么可能罷休。
轉(zhuǎn)身就開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找。
那模樣,恨不得今日一定要將這個罪名安在這個女兒頭上。
郭周氏察覺到了這一點。
立刻開口緩和氣氛,“看樣子,還真是這些下人謠傳?!?
“付丞相請放心,我定會好好管教這些下人,讓他們以后啊,收起那些惹禍的嘴巴?!?
“好好做事?!?
齊春華聽到這話,滿腔的偏執(zhí),“不可能。”
“奸夫一定就在這里?!?
“奸夫肯定是被她藏起來了。”
付青晗一向看不慣這個后母的做派,如今也好趁此機(jī)會,好好揭露她偽善的面具。
她站起來,走到齊春華面前。
學(xué)著對方平日里的模樣,掩面假哭了起來,“母親,女兒是哪里得罪了您?”
“這房間就那么大,侯府主母都說了藏不了人?!?
“您怎么還揪著我不放???”
頓了頓,她的聲音突然變大,“難不成,今日母親有什么計劃,等著女兒上鉤呢?”
齊春華一改之前溫婉模樣,惡狠狠地迎上付青晗的視線。
兩個人就這樣無聲地對峙著。
突然,一個小廝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湊到郭云朋的耳邊說了句什么,嚇得郭云鵬再次腿軟。
付遠(yuǎn)舟被架到這個地方,現(xiàn)在是進(jìn)退兩難。
亦如驚弓之鳥,什么動靜都會讓他覺得還有機(jī)會再搏一搏。
他怒聲道:“郭侯,有什么話,是我們不能聽的嗎?”
郭云朋臉色為難,兩只手差點搓出火星子。
“是不是郭侯已經(jīng)知道這奸夫的下落了?”
“丞相當(dāng)真要知道嗎?”
付遠(yuǎn)舟鄭重點了點頭。
郭云朋放低聲音,小聲道:“姜國公府的小世子,在另一個院子里,被人下了藥?!?
付遠(yuǎn)舟還沒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
倒是齊春華已經(jīng)拽著付青晗準(zhǔn)備要離開了。
她聲音很小地對著付青晗威脅道:“今日,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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