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汪蜜回到汪宅,二話不說直奔廚房,從傭人的手里搶走了菜刀,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出了廚房。
四下尋找著蔣婉琴的身影。
蔣婉琴剛將兒子送去幼兒園回來,迎面就看到一把菜刀劈向她的面門,她嚇的驚呼一聲,慌亂的躲避。
“汪蜜,你瘋了?我可是你爸爸的老婆,你難道還想讓你爸喪妻?”蔣婉琴狼狽的跌落在地上,順勢一滾,汪蜜手中的刀子正巧劈落在她剛剛跌坐的地方。
蔣婉琴立馬撐著地面站起,慌里慌張的跑向了汪勝的房間。
汪勝此刻坐在輪椅上,目視著窗戶外面的風(fēng)景。
直到蔣婉琴推門進(jìn)屋,躲到了他的身旁,他才注意到進(jìn)來的汪蜜。
汪勝平靜無波的臉上多了一絲驚喜,但很快又將這份驚喜壓下,沉著臉盯著汪蜜。
“你這是干什么?想殺人嗎?”汪勝質(zhì)問道。
“沒錯,我今天回來就是為了殺了那個掃把星,你不許攔著我?!蓖裘垡呀?jīng)殺紅了眼,今天必須讓蔣婉琴見血。
蔣婉琴嚇的渾身都在顫抖,沒了平日囂張跋扈的樣子,不斷往汪勝的身邊靠近。
汪蜜瘋起來,真的會傷她。
這件事以前發(fā)生過,蔣婉琴依舊記在心里。
所以,這些年,她在汪勝耳邊吹枕邊風(fēng),這個家有她就不能有汪蜜。
“胡鬧!這里是家,不是刑場,你那么大的人了,還不懂得家和萬事興?”汪勝怒斥道。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已經(jīng)不流行動刀動槍。
汪蜜這么沖動,早晚會吃大虧。
只可惜,父女二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誰都不愿意先低頭。
“家?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你跟我說是家?”汪蜜放下是手中的刀,她一直輸?shù)氖峭魟俚钠?,并沒有輸給蔣婉琴。
“周管家,將大小姐手里的刀子拿走?!蓖魟俜愿馈?
周管家上前兩步從汪蜜的手里拿走了菜刀。
蔣婉琴提起的一顆心這才落下,依舊不愿意放過汪蜜,“老公,汪蜜剛回來二話不說就拿刀要殺我,幸好今天你在家里,如果你不在的話,我恐怕要去醫(yī)院陪你了?!?
“去醫(yī)院陪我委屈你了?”汪勝反問。
蔣婉琴一怔,沒料到汪勝會這么說話。
“當(dāng)然不委屈,只是你雙腿不能走,如果我再傷了,你肯定會擔(dān)心的,我只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也不想讓我們的兒子豪豪傷心?!笔Y婉琴每次在汪勝面前提及汪豪,即便她做了錯事,都不會被追究。
屢試不爽!
“賤女人,你趁著我爸爸不能去公司,故意撥款買走了霍斯廷公司暴雷的產(chǎn)品,害的公司損失了三個億,不僅如此,還讓霍斯廷進(jìn)入我們汪氏的新品研發(fā),你到底有何居心?”
汪蜜再也忍不住,將不滿全都吐露出來。
脅迫著蔣婉琴給出個合理解釋。
汪勝也是剛聽說這件事,醫(yī)生讓他在家里靜養(yǎng),他便將公司暫時交給了蔣婉琴打理。
蔣婉琴沒有讓他失望,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得到的反響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