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番話之后,高嘉俊夫婦兩個一臉的悲戚,難道自己的兒子就這樣完了?
“好了,話至于此,趕快把診費付了吧?!?
齊海慶沒有任何同情和憐憫,直接向兩個人伸手要錢。
夏子涵詫異的說道:“什么診費,你不是沒治好我兒子嗎?”
“病雖然沒治好,但那怪不得我,是你兒子的病情太重,根本就無藥可治。”
齊海慶說道,“之前咱們可是說好的,只要請我出診就要支付百萬診金,現(xiàn)在該付錢了?!?
高嘉俊皺了皺眉:“齊老先生,咱們說的可是治好了我兒子,我支付你100萬,現(xiàn)在病沒治好,沒有付錢的道理?!?
夏子涵原本就滿心的悲戚,此刻更是一肚子的怒火。
“就是,你連病都沒治好,憑什么要診費?
如果你能治得好我兒子別說100萬,1000萬我們高家也愿意給,但現(xiàn)在一分都沒有?!?
“想抵賴是么?”齊海慶一臉的冷笑,“高嘉俊,想想你在港城是什么身份?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傳揚出去,你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如果我出去告訴別人,堂堂的港島富豪連兒子的診費都付不起,恐怕你們高家的股價還會再創(chuàng)新低吧?!?
高嘉俊神色一變,最近在黃家的瘋狂打壓下,高氏集團的股票一降再降,此刻已經(jīng)到了崩盤的邊緣。
如果再出什么負(fù)面信息,很可能會成為壓斷駱駝脊背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這是無賴,你這是敲詐!”
夏子涵憤怒的叫道。
齊海慶知道自己切中了對方的命門,一臉得意的說道:“隨你怎么說,老夫既然已經(jīng)來了,就沒有空著手回去的道理?!?
高嘉俊搖了搖頭,高家現(xiàn)在確實再經(jīng)不起任何風(fēng)浪了,只能壓下心中的怒火,無奈的說道:“好了子涵,把錢給他吧?!?
“這就對了,早就應(yīng)該如此,何必費這么多話?!?
齊海慶得意的摸出一張銀行卡,“給我轉(zhuǎn)到這個賬號里面就好了?!?
夏子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知道丈夫的難處,最終也沒說什么,開始給他轉(zhuǎn)賬。
可很快,她神色一變,“嘉俊,咱們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錢了,只剩下50萬?!?
自從跟高嘉俊走在一起之后,高家的現(xiàn)金就由她來掌管。
不過這段時間給高大強看病確實用了很多錢,沒想到這么快連100萬都沒有了。
高嘉俊也是有些出乎預(yù)料,以往100萬對他來說,簡直連零花錢都算不上。
可最近在黃家的攻勢下,他將所有現(xiàn)金流都投進了股市,家里只剩下夏子涵手中這些零用錢了。
無奈之下他只能對齊海慶說道:“齊老先生,只有這么多了,就給你50萬吧?!?
“高嘉俊你以為我能信嗎?你這明擺著就是在抵賴?!?
齊海慶冷冷的說道,“我告訴你今天必須給100萬,一分都不能少?!?
高嘉俊皺了皺眉:“齊老先生,我們手里確實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
要不這樣吧,你先拿著50萬,過幾天我再把剩下的50萬給你打過去。”
“對不起,我齊某人沒有賒賬的習(xí)慣?!?
齊海慶說著將目光落在了夏子涵手腕上的翡翠鐲子,這樣吧,既然沒有現(xiàn)金,那就用這個鐲子頂賬。
“這不行。”
高嘉俊直接拒絕,這只鐲子是他們復(fù)合之后買給夏子涵的,非但價值千萬,而且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舍不得是吧?那就怪不了我了,明天高家只剩下不到50萬的消息會傳遍整個港島。”
齊海慶完全就是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