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腰間掛著母皇賞賜的令牌,帶著一小隊人馬前往范府,沒抓到人,趕往城門時正巧與準(zhǔn)備出城的斐禾和赤嶸碰到了一起。
“見過寶親王殿下,陛下有令,我等先行一步,告辭告辭。”
赤嶸駕馬離開,斐禾轉(zhuǎn)過頭去看見了明朗微微皺起的眉頭,但陛下有令,他也不能多說。
“殿下一切小心,兵馬就在京郊大營,殿下若有需要,隨時可以調(diào)動?!?
說罷斐禾也不敢再耽擱了,留下一句:“告辭?!?
后駕馬跟在赤嶸身后匆忙離去。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明朗眼波流轉(zhuǎn)間,對兩人的去向有了猜想。
心頭陰郁一瞬,便調(diào)整好了心情,駕馬順著范琿逃亡的方向追去。
母皇已經(jīng)很給機(jī)會了,是她沒有抓住,看來母皇很早就知道了范琿藏匿寶庫的位置,如今范琿逃亡,等她抓住范琿,嚴(yán)刑逼供下套出寶庫位置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也不怪母皇現(xiàn)在就要派遣斐禾和赤嶸出城,范琿老賊奸詐,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
換做是她,她也會這么做的。
現(xiàn)在于她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抓住范琿老賊,證據(jù)確鑿不能讓他跑了。
明朗留下一隊人馬順著城門口值守官兵指出的方向追去,低頭看了眼腰上掛著的令牌,調(diào)轉(zhuǎn)馬頭前往京郊大營。
等樓霄審問出了內(nèi)情,準(zhǔn)備帶著人前去抓范琿的時候,就收到了范琿出逃的消息。
“此事你是怎么得知的?”
樓霄臉色難看,黑沉沉的眼睛里似有烈火翻涌,能把人吞噬。
“寶親王方才帶著一隊人馬去過范府,得知范琿駕馬出城了,人已經(jīng)追出城去了,城門口還和陛下身邊的青玉閣掌令和禁軍頭領(lǐng)撞見了?!?
斐禾、赤嶸......
樓霄暗自腹誹,抓一個范琿需要陛下派這兩個人給寶親王保駕護(hù)航嗎?
陛下未免太看得上范琿了。
“他們都是去抓范琿的?”
來人搖頭:
“不像,寶親王自己一隊人馬是從范府去的城門口,掌令大人和禁軍頭領(lǐng)看著來的方向是直接從皇宮過來的,出城后的方向也不大一致,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
樓霄不再著急去抓范琿了,陛下此舉肯定有自己的原因,范琿那老東西肯定有什么事情被陛下知道了。
不然斐掌令這么多年寸步不離陛下身邊,這其中必然有事。
“大人,馬兒已經(jīng)備好,咱們隨時可以出發(fā)了?!?
馬兒牽到身前,樓霄短暫思考了一下,翻身上馬。
“你帶著一隊人給我盯死了范府,若是有什么可疑的人出了范府,只要他是范府的人,一律打暈了帶到城西,等我回來再審?!?
說完,樓霄就駕馬出了吏部,朝著城門而去。
“宿主,你說這樓霄不會是去和明朗比比誰先抓到范琿吧?”
這和未來主子搶活,可不是一個聰明人該干的事啊。
“樓霄那個腦子,和范琿共事多年,沒誰比他更了解范琿會往哪里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