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朝著不遠處聞訊趕來的士兵們吹了一聲口哨,聲音不小,足夠讓人確定好他們的位置。
聽到聲音的巡城士兵趕來的時候,正好撞見梁崇月用袖箭將一個站在最前面的男子射殺。
都是軍隊里出來的,眼尖的看見大小姐腰間掛著的腰牌,立馬上前包圍了那群戴著面罩的人。
那群人見情況不對,轉(zhuǎn)頭就想跑,早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進了她梁崇月的圈套里,還沒有能跑得出去的。
眼看著這些人被抓住,這支士兵里領頭的男人走到梁崇月身邊,梁崇月簡單的將剛才的情況描述了一遍。
“戰(zhàn)亂的時候,什么事都可能發(fā)生,西洲已經(jīng)歸我大夏,這里的百姓以后就是大夏的百姓,遇到這等裝可憐,專騙女子的,決不能放過?!?
梁崇月雖然生在皇家,可這世間女子都艱難,她一直都知道。
“勞煩你們多加拷問,他們肯定有據(jù)點,據(jù)點里或許已經(jīng)有上當受騙的女子被他們困住了?!?
“是,小姐放心,吾等這就將他們押送回駐地嚴加拷問?!?
為首的士兵看向那幾個被死死壓在地上還試圖反抗的人面露憎惡,眼中的殺意顯露。
“押回駐地就來不及了,這些人都是有分工的,今晚審不出來,他們回不去,那那些已經(jīng)上當?shù)呐泳屯炅??!?
梁崇月少有這么著急的時候,她上一世網(wǎng)絡時代發(fā)達,她見識到了太多的這種案例。
梁崇月解下腰上的腰牌,對著為首的士兵道:
“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巡城,但城內(nèi)出了這樣的事情,照規(guī)矩你們也該管,我就在此等著你,你拿著我的腰牌去調(diào)人來,給我找個地方,我親自來審。”
梁崇月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再趕到狼瓦等見到祁聿,說不上兩句話天都該亮了,她還要再趕著回來,她還是更愿意相信祁聿能處理好一切。
為首的士兵見狀也不再多說什么,上手接過梁崇月遞出去的腰牌,轉(zhuǎn)身就朝著來時的方向而去。
“你個仡佬子的賤女子,老子......”
“不給老子放了,就給老子殺了,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群給朝廷當狗的家伙?!?
被壓在地上的男人們,嘴里滿是污穢之詞,聽著人都生氣。
梁崇月從長靴里拿出匕首,在手上轉(zhuǎn)著,慢慢走向這群男人。
被壓在地上的男人看向她的眼睛里都是深深的惡意,梁崇月直接上手挖了那個罵的最臟的男人的眼睛。
男人還沒來得及慘叫,梁崇月的匕首就從他的眼窩里拔了出來,直捅他的嗓子眼,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將男人的舌頭給割了。
血淋淋的匕首從男人的嘴里拿出來的時候,還帶出了一塊帶著血的軟肉。
梁崇月對自己的手藝有信心,那塊軟肉他都沒拿起來看,隨它掉在了地上。
壓在被梁崇月割了舌頭挖了眼的男人附近的那群人,看見這一幕都被嚇得閉上了嘴巴。
也有那不怕死的還在苦苦掙扎著,但動靜比剛才要小的多了。
梁崇月手里拿著匕首,慢悠悠的靠近剩下那些蹦q的歡的人,匕首上的血滴了一路,順著梁崇月甩得方向,滴到了這些人的臉上。
還有些溫熱的鮮血滴到臉上的觸感還是有些奇妙的,至少這些人更安靜了些。
梁崇月的目光在這些人的身上掃視了一圈,將那些看著畏畏縮縮的男人,直接用匕首割了喉嚨,地上很快就多了一條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