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已經(jīng)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但能被公主殿下主動抓手,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zé)嵊|感,井隨泱還是欣喜的不知該怎么是好。
尤其是在那枚火光的照耀下更顯耀眼的金戒指一晃掉進了他的心里。
剛才井隨泱為了給她照明端過來的燭臺,如今照著他如玉面郎君,耳尖羞紅,臉上難掩欣喜之色。
梁崇月一直知道井隨泱好哄,但她愿意哄的是懂事聽話的乖孩子,而不是只一味的和她耍性子,要名分的。
“好了,你繼續(xù)忙你的吧,本公主去看看那幾個女子?!?
井隨泱寶貝似的把金戒指看了又看,恨不得能整個人貼到燭臺上看清楚才好。
聽到殿下說要去看那幾個女子,井隨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屬下陪殿下過去?!?
那幾個女子身份不簡單,尤其是為首那個仙姑,梁崇月倒要去見識一下那人到底有什么仙力,帶著井隨泱到底不方便。
只是梁崇月不必還沒說出口,被捆在十字架上的人就不再也裝不下去了,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說出口的話還是那么不中聽。
“梁崇月你個死娘們,擺著個公主架子,實際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過了吧,媽的,一個護衛(wèi)你也要這樣哄著,這一屋子的守衛(wèi)不會都是你的男人吧??。抗?.....”
井隨泱下意識的想將那人的嘴給堵上,不必他動手,身邊看著的守衛(wèi)已經(jīng)上手了,一塊燒紅的烙鐵直接塞進了男人嘴里。
燙的他再也不敢犬吠。
梁崇月倒是不太在意他罵的這些,她這些年撒出去多少銀子養(yǎng)著這些人,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
且不說他們是專業(yè)訓(xùn)練過的,就算她愿意放他們走,梁崇月敢保證無人想要離開。
畢竟離了她這里,他們此生再也找不到這樣安穩(wěn)輕松的工作了。
“本公主知道你,姓王是吧,不急,本公主希望你能扛得久些,別早早下去與你全族會面了,那樣多沒意思?!?
梁崇月臉上的笑意里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這里是她的地盤,往日里裝模作樣已經(jīng)夠累了,今天她來就是來找樂子的。
梁崇月說完后,轉(zhuǎn)頭對上井隨泱吩咐道:
“從今日起,他不必再睡覺了,把他嘴巴捂住,不許他自盡,本公主倒要瞧瞧他能嘴臭多久。”
“是,屬下明白?!?
井隨泱應(yīng)下之后,余光瞥了一眼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男人,男人身邊的守衛(wèi)接收到掌令的意思,上手把與血肉混在一起的烙鐵直接拔出。
守衛(wèi)像是聽不到男人的慘叫聲一般,從一旁的架子上扯下一條長布,三兩下卷好之后,塞進了男人嘴里。
沒有了男人的慘叫聲,梁崇月覺得耳邊清凈多了。
正準備離開去看看那幾個女子,就聽井隨泱抬腳跟了上來,梁崇月停下步伐,朝著他開口道:
“你留下,做你該做的事情?!?
說罷,梁崇月就轉(zhuǎn)身離開,去了暗牢里面。
暗牢最里面是一片水牢和她特意留出來關(guān)押女人的地方。
梁崇月出現(xiàn)后,那幾個原本縮在一起的女人瞬間警惕了起來,看向她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殺意。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