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若是現(xiàn)在回頭肯定能看見母妃明晃晃的擔憂,可她畢竟沒有讀心術(shù)。
跟著崇月到后院的時候,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夏玄宗險些沒發(fā)現(xiàn)水稻被種在哪了。
直到崇月帶著他走到跟前,他才在一片繁花中看見數(shù)量不多的水稻。
這些水稻已經(jīng)成熟,光看下垂的程度就能看出來肯定顆顆飽滿,碩果累累。
“只有這么多嗎?”
“對啊,我也沒毀了母妃的小花園,這里的花都被我移栽到別的地方去了,再種就種不下了。”
梁崇月摸著旁邊已經(jīng)快被她薅禿了的太陽花,原本開的滿樹都是,現(xiàn)在就剩下十幾朵了。
她每次來看水稻長勢如何的時候,都習慣性的摸兩把。
不知不覺就薅禿了。
夏玄宗指著面前不過幾排的水稻,第一次恨不得崇月能把月兒整個后院的花都拔了種地才好。
夏玄宗蹲在地上,捧起垂頭的稻穗,越看眼睛越熱。
他是皇帝,這么多年他勵精圖治才把大夏治理成如今這番光景,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這種水稻要是能量產(chǎn),對百姓來說該是多大的幸事。
夏玄宗強忍著雙手的顫抖,把崇月拉倒懷里。
看著崇月那張稚嫩的小臉,雖然難以置信,但不得不承認他的月兒為他生了個世間頂頂好的女兒。
“崇月,告訴父皇,這是怎么種出來的?”
梁崇月從袖口拿出帕子,給渣爹擦了擦不經(jīng)意間落的淚花。
“兒臣之前在書上看見不同地域的水稻,特性也不一樣,有的能結(jié)碩果,卻扛不住蟲害,有的能扛蟲害卻結(jié)不了多少穎果,兒臣便想著若是能把這些水稻結(jié)合,或許就能長出又扛蟲害,又能結(jié)果的新品種水稻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