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甘琪,誰不知道你聰明伶俐、御夫有術(shù),阿姨知道你們夫妻恩愛著呢!你的意見你先生一定會聽的?!?
鄭母說話像唱戲一般,臉上的褶子更深了,想在談笑中把這件事化于無形。
鄭卉卉咬著嘴唇,手指摸了摸自已仍舊黏黏的頭發(fā),想到自已白白挨一杯咖啡,胸中還壓著火:
她小聲嘟囔了一句:“真是個潑辣壞女人?!?
“什么?”
甘琪看向她,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好的詞匯……
“卉卉說你是個寬宏大量的好姐姐?!编嵞感χo閨女打圓場。
甘琪冷笑一聲,懶得計較。
“好啦好啦,甘琪你是干大事的女孩,每天也挺忙的,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鄭媽媽低聲對女兒道:“走吧,媽陪你去洗個頭發(fā)?!?
“媽,我懷疑這個表是假……”
“好啦,別說了。”
鄭媽媽拉著女兒走到門口,她畢竟多活了這么幾十年,知道這事不能繼續(xù)較真下去。
母女倆一起出了咖啡廳,鄭卉卉臉上還氣呼呼的。
“干嘛呀媽,我們不能認輸。”
鄭媽媽對女兒倒是耐心:“媽以前當家政保姆見過不少有錢人的東西,她那塊表讓工不像便宜東西,就算是仿的,估計也會狠狠讓賠個幾千塊?!?
“幾千就幾千,我不怕,我頭發(fā)也值2000多呢,她得先賠我!”
鄭母:“萬一表是真的呢?”
鄭卉卉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