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爭執(zhí)期間,氣氛緊張。
大伯和三伯他們突然趕到了。
“怎么回事?”
大伯作為家族中的掌事人,神情帶著威嚴(yán)。
二姑馬上一副在城里受了委屈的模樣,“他大伯,甘琪這閨女算是白養(yǎng)了,我跟建民請她幫個小忙,她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建民:“對,心高氣傲的很。”
大伯向來了解二姑和建民的脾性,并不向著他們。
只道:“她一個晚輩,生活未必有你們好,你們能請她幫什么忙?”
“他大伯你不知道!這妮子現(xiàn)在厲害著呢,一個月好幾萬的工資在手里,她這個對象在大公司當(dāng)小領(lǐng)導(dǎo),收入也是嘎嘎高!”
“她手里有張銀行卡,里面閑錢就50萬吶!人家小孩過生日一出手就是幾萬塊的禮錢,到咱們自家人這一毛不拔??!”
二姑哭天抹淚。
訴說著近期遭遇的不公。
大伯皺著眉頭,他一直以為甘琪活得很艱難。
因為知道她在舅媽家常年擠60平的老舊小區(qū),日子緊巴巴。
沒想到這些年她通過奮斗已經(jīng)有所成長,和外表俊朗的對象過得這么寬裕。
大伯畢竟是講道理的人。
“人家年輕人賺錢是人家的,憑什么要貼給你?讓建民踏踏實實找個工作比什么都強?!?
“養(yǎng)她這么多年,回報一些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嗎?”二姑不服。
“如今還想回來拿東西?這東西豈是白白拿的?就不表示表示?”
孟彥豎著眉毛:“對,讓她把這么多年吃住的費用還回來?!?
大伯覺得他們要求的太過分,不予支持。
旁邊三伯卻動了心,三伯家常年貧困,聽到甘琪如今都月入過萬了,難免心動。
“可以象征性的給一些,畢竟人出息了是得回報家庭的,如今甘琪收入這么高,對象又這么優(yōu)秀,不在乎這點錢。”
這一下子,把甘琪架在道德的制高點。
她沒想到,回來拿個東西,居然要支付一筆不知數(shù)目的費用。
但長輩們說的又在理,大伯和三伯當(dāng)年的確幫過她家,恩情不能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