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歡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短短半個小時發(fā)生的一切就像過山車似的,先是讓她陷入絕望,然后她又擔(dān)心焦慮,到現(xiàn)在又感覺如夢似幻。
張奕給了他太多的意外和驚喜,她發(fā)現(xiàn),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了。
“我都聽你的?!?
俞歡小聲說道。
張奕看向鄭明河,說道,“這些混混來醫(yī)院逞兇被我解決了,我這應(yīng)該算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吧,你能不能處理,不能的話我給胡司長打個電話?!?
鄭明河尷尬一笑,這種事他還真沒遇到過。
不等他說話,周勝坤就道,“這點小事哪里用得著驚擾了胡司長,張先生,您安心治病就行,這里的事情我會安排人解決的。”
“哦,那就有勞了?!?
周勝坤看向鄭明河,說道,“鄭院長,醫(yī)院還有一間高級病房對吧,就讓這位老先生去高級病房養(yǎng)傷吧?!?
“好的?!?
張奕不得不佩服周勝坤的魄力,這種細(xì)枝末節(jié)的事情他也考慮道。
他這還沒有給周老爺子看病呢,這種小恩小惠糖衣炮彈就砸過來了。
“走吧,先去看病?!?
張奕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周勝坤這么懂事,周老爺子就算是半截身子進(jìn)了鬼門關(guān),他也得想辦法把人撈回來。
一行人又往周天澤的病房走去。
周勝坤回過頭對那些專家們道,“你們就別跟著來了,別打攪了張先生治病?!?
剛剛他就是聽信這些家伙的讒,直接趕走了張奕。
這些豬隊友,還是別跟著了,反正一點屁用也沒有。
于是,除了鄭明河以外,其他人都留在原地沒有跟來。
梁知秋則是留在病房處理梁海森的傷勢。
“爸,我以后是不是都不能碰女人了,我的腿,我感覺不到我的腿了,我以后還能走路嗎?”
梁海森絕望的看向梁知秋,眼角的淚水汩汩直冒。
他從來沒有這么絕望過。
梁知秋氣得雙手都在顫抖,他緊咬牙關(guān),說道,“你放心,這筆賬我早晚會跟他算清楚的,天海只能有一個神醫(yī)?!?
電梯里,周勝坤嘆息一聲,說道,“張先生,你對梁海森下手有些重了,梁知秋這個人醫(yī)術(shù)雖然不錯,但品行卻并不怎么好,你以后可要小心他?!?
“沒事,我敢廢了梁海森,就不怕他報復(fù)?!?
張奕無所畏的道。
來到病房之后,張奕開始檢查周天澤的情況。
周勝坤焦急的問道,“張先生,怎么樣,能不能治?”
張奕看了一眼,沒有正面回答,反而說了一句讓周勝坤摸不著頭腦的話,“周總,你們周家是不是有點不太平啊。”
周勝坤神情微變,但他很快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問道,“張先生,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爺子不是中毒也不是患病,而是中邪了,他是被人下了降頭術(shù)?!?
周勝坤驚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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