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吧?!?
“我都沒嫌棄你,你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什么啊。莫非,你那方面不行?”
張奕哪里聽得這種挑釁的話。
他被李詩韻母女囚禁在地下室三年,那段時間他還被藥物弄得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李小曼經(jīng)常嘲諷他是銀樣兒蠟槍頭,這導(dǎo)致他對“你不行”這三個字都產(chǎn)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了。
“這可是你逼我的,我就讓你試試我行不行?!?
都這會兒了,張奕直接懶得裝了。
他槍出如龍,都沒瞄準,靠著豐富的經(jīng)驗就直中靶心。
唐婉君疼叫一聲,她體會到了這輩子都沒有過的滿足過,身體虧空徹底被填滿了。這一瞬間,她身體的那種難受感覺也瞬間得到釋放。
她想要得到更多,而張奕又是一個樂善好施的慷慨之人。
浴室中的水聲忽然變得有節(jié)奏起來。
唐婉君很快就進入了一個奇妙的狀態(tài),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
而張奕,已悄然運轉(zhuǎn)皇極經(jīng)功法。
他無比投入,她無比滿足。
正所謂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唐婉君被藥效控制,擁有非常強的欲望,所以異常的主動。張奕又豈會讓她輕易得逞,于是他奮起反抗,一樹梨花壓海棠。
直到聽到別墅外響起一陣汽車引擎聲,兩人才從這種投入的狀態(tài)中清醒。
唐婉君有些驚慌道,“是韻韻回來了,怎么辦,她要是看到我們這樣,那……”
張奕壞笑道,“怕什么,她又不會說什么?!?
“不行,絕對不行,要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我以后都要比她低一個輩分了,我才不要。”
“要不我走?”
張奕壞笑道。
他很清楚唐婉君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現(xiàn)在正是她欲望最強烈的時候,她的藥效都還沒有完全得到釋放,加上皇極經(jīng)的作用,都到這一步了,她不可能半途而廢。
“別,別走?!?
果不其然,唐婉君想也沒想就出聲哀求。
“那被發(fā)現(xiàn)了我可不管哦?!?
說罷,張奕就開始使壞,揮槍的速度都變得更快了。
唐婉君連忙將浴室的水龍頭開到最大,試圖用水聲掩蓋。為了不讓張奕搞出奇怪的動靜,她直接一把將張奕推進浴缸里,然后正對著張奕坐了下去。
這時候,李詩韻來到了浴室外面。
“婉婉,你在洗澡嗎?”
“是啊,你回來了?!?
唐婉君連忙回應(yīng)道。
好在現(xiàn)在她跟張奕都在浴缸里,而且她還在上面,不至于露出不正常的聲音。
可張奕又豈容許被唐婉君拿捏,看著在眼前晃動的大白兔,他直接上嘴咬了上去。唐婉君身體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李詩韻卻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外面說起了話。
“婉婉,你不知道,今天我都要被李小曼給氣死了,你有沒有法子管管她,她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李詩韻氣呼呼的道。
唐婉君壓低著聲音,問道,“小曼她怎么了?”
“她自己交了個男朋友也就算了,竟然還要給她找個后爸,你說氣不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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