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她?
故意卡在最后一秒說這句話,然后把她好奇心勾起來,又開始拿喬擺姿態(tài)?
ok,ok,ok。
fe,fe,fe。
她抽回手,拿出手機(jī),心不甘情不愿又設(shè)置了十分鐘倒計時,坐回沙發(fā)。
眼神示意,請開始。
但莊別宴卻沒有買賬,好整以暇看著她,“阿荷,我是個商人。”
“嗯?”
她不明白為什么突然說這個。
“還記得上次陪你回漁家渡,我們做的那個交易嗎?”
曲荷回想了一下,腦海里閃過了一些曖昧纏綿的畫面,臉頰慢慢發(fā)燙。
她不自在輕咳了聲,嘴硬,“忘了?!?
“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再做一個交易?!?
莊別宴上前,“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飯了,陪我吃頓晚飯,我什么都告訴你?!?
“不吃?!鼻删芙^得很快。
莊別宴看了過來。
她抿了下唇,解釋了句,“今晚約了時安哥吃飯?!?
周時安后面幾天又送來了好幾箱葡萄,連主任給她下了命令,讓她必須請人家吃頓飯回禮。
莊別宴聽到“時安哥”三個字,臉色肉眼可見沉了下去。
又是周時安那個破壞他們夫妻感情的小三。
而就在此時,曲荷的手機(jī)正好響起,來電人是周時安。
她正準(zhǔn)備接通,就聽到莊別宴輕飄飄來了句,“我們十年前,就見過?!?
曲荷抓狂,“你好樣的?!?
她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這幾個字。
她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壓下怒火,接通電話,“喂,時安哥我沒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家了嗯”
正打著電話,就看到莊別宴又晃了過來,緊挨她坐下,拿出手機(jī)漫不經(jīng)心左右滑動照片。
曲荷余光瞥到,里面有一張是她大學(xué)新生報道的照片。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控訴他的卑鄙行為。
“時安哥,”
她帶著歉意說,“不好意思啊,我晚上臨時有點(diǎn)事要處理一下對那我下次再約你吃飯好的,那我晚點(diǎn)給你發(fā)微信再見?!?
一掛斷電話,她撲過去想搶手機(jī)。
可莊別宴卻和逗貓似的,手臂一抬,手機(jī)舉得比她跳起來還高。
曲荷來了脾氣,撂手起身離開,卻被他從后拉住手。
輕輕一拉,入他懷。
莊別宴從后背圈著她,下巴抵著她肩膀,“阿荷,我要給自己辯解,那天晚上,我出門沒有去見燕舒?!?
曲荷正在扒他的手,聽到這句話動作頓住了。
莊別宴改為單手圈著她,另一只手點(diǎn)開通話記錄給她看。
“那晚打電話來的確實是譚聰,但我也要承認(rèn),出門并不是因為公司有事要處理,而是為了給你準(zhǔn)備婚禮上的驚喜?!?
說著,他點(diǎn)開相冊翻出幾個視頻,都是在那個時間點(diǎn)他進(jìn)出莊氏集團(tuán)的監(jiān)控。
他被譚聰和幾個外國人簇?fù)碇哌M(jìn)電梯。
那幾個外國人曲荷認(rèn)識,確實是他們請的婚禮策劃師。
莊別宴耐心解釋,循循善誘,“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你產(chǎn)生了誤會,但我一定會查清楚給你個交代?!?
曲荷看著那段視頻,將信將疑。
“阿荷,你可以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我那晚出門是去見燕舒?又是誰,告訴了你我的保險箱密碼嗎?”
曲荷態(tài)度柔了幾分,但還是警惕,“干什么?想秋后算賬?還是想毀滅罪證?”
“沒有這個意思?!鼻f別宴立刻否認(rèn)。
“那個保險箱對我而,確實很重要,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有一天你打開了那個保險箱,我希望是你親口來問我要密碼,而不是通過這種被惡意引導(dǎo)的方式?!?
他說得很慢,很認(rèn)真,從他口中說出來,好像交出來的不僅僅是一個密碼,而是一段珍藏的過去。
看著他如此認(rèn)真的模樣,再想到剛才他提到的十年前,曲荷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
她猶豫了下,點(diǎn)開手機(jī)郵箱給他看,“燕舒發(fā)郵件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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