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你派人去俄羅斯航天研究院了解一下情況,看看科羅廖夫那里到底出了什么問題。”李安然撥通了阿廖沙的電話。
“好的老板,我這就派人……不,我親自去了解?!彪娫捓锇⒘紊车膽B(tài)度很是積極,更帶著一絲恐懼,只是李安然沒有聽出來罷了。
安德烈的下場,也是通過七拐八彎的渠道傳到阿廖沙的耳朵里,阿廖沙才曉得為何安德烈突然失蹤,整個歐洲黑道鬧翻了天,李安然卻一直置若罔聞。
想到自己剛萌生的野心,有安德烈智珠在前的例子,只要他沒瘋,就曉得應(yīng)該怎么做了。
“還有,你去了解一下,歐洲航天局那邊的情況,他們是否有研發(fā)衛(wèi)星導(dǎo)航系統(tǒng)的意向,進行到什么程度了?!崩畎踩焕^續(xù)道。
“明白,我馬上就去?!卑⒘紊郴貞?yīng)。
香江,李安然的別墅里,安娜在古夢的陪同下,正好奇地參觀李安然來香江后購買的第一個房產(chǎn)。
“那時候他還是個學(xué)生,跟羅氏集團的小姐訂了婚,羅夫人送給他的?!惫艍衾材鹊搅巳龢?,推開臥室門,“喏,這就是他當年的睡房。只是后來他再也沒有來住過,所以我就霸占下來了?!?
安娜有些好奇問:“那后來怎么沒有跟羅小姐成婚呢?”
古夢呵呵樂了,“羅夫人狗眼看人低,不同意他們的婚事,這房子就是解除婚約的賠償?!?
安娜聞大笑,促狹揶揄道:“于是便宜了你們,對嗎?”
“什么叫便宜了我們?是便宜了他好不好?”古夢難得紅了臉,拉著安娜上了露臺,俯瞰香江半城的風景,不由得有些心曠神怡起來。
安娜手扶欄桿,眺望遠處的藍海白云,心中一時感慨。未曾想一個叱咤風云的豪雄,當年也不過蝸居在此,與世間碌碌之輩毫無二致。
當年與李安然初次見面的情景再次浮現(xiàn)眼前,他手足無措面對主人歸來的逖肓礁讎夷值牡ゴ磕瀉芟氳膠罄闖沙の杈盤斕男郯閱亍
“古夢……古夢……人死到哪里去了?”樓下傳來一個尖利女聲的毫不客氣,讓安娜為之側(cè)目。
雖然古夢并不是李安然名義妻子,可現(xiàn)在還敢對她大呼小叫的,估計都扔到海里喂魚了吧。
不料古夢卻是一臉欣喜,大呼小叫地奔了下去,留下一臉迷茫的安娜,不知所以然。
古夢到了客廳,就看到林清瑕和鄭麗筠兩個人,便如入林小鳥一般撲了過去,三人嬉笑打鬧在一起,宛如十幾歲的少女一般,全沒有了平日里的端莊賢淑的樣子。
在安娜復(fù)雜目光注視下,三人總算安靜下來。
古夢拉著兩人的手,神秘問:“怎么樣?想不想發(fā)大財?”
“想啊,做夢都想呢。唉,你有安然托底,不愁吃穿,我們可是一大把年紀了還在打拼,就怕有朝一日人老珠黃餓死街頭,怎一個慘字了得啊……”鄭麗筠是最能作怪的,立馬順著古夢的話頭叫起苦來。
反倒是林清瑕還是原來的嫻靜性格,只是站在一旁微笑不語。
“好,既然你們想賺錢,那么就聽我的……”古夢將二女的頭拉近,切切私語起來。
香江經(jīng)濟的愁云慘霧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街道上形色匆匆的人們,眼眸里莫不是充滿了憂郁和不安。
“啊……不要啊……”一個少女凄厲的哭喊聲乍起,惹得路人紛紛側(cè)目。
只見幾個壯漢拖著一個中年男人從屋里出來,后面跟著一個十六七妙齡少女,那聲哭喊正是從她的嘴里發(fā)出的。
壯漢們將少女一腳踹在地上,在眾人怒目中將中年男人拖到一輛轎車面前。
蘇虎剔著牙從車上下來,蹲下身子盯著渾身顫栗的中年男人,伸手在他臉上連拍了好幾下,直到男人的臉肉眼可見地紅腫起來,這才獰笑罵道:“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賬期到了,你居然躲著我,什么道理?是不是這些年老子吃素了,你就以為老子好欺負了?”
中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虎爺,虎爺,我的股票都虧了,實在沒有錢還……求求你,虎爺……寬限幾天好不好?只要股市上去了,我連本帶息都還你……”
“做什么春秋大夢呢?還股價上去……笑死人了?!碧K虎的笑聲很是響亮,惹得路人都遠遠駐足圍觀。
“我特么告訴你一個內(nèi)幕消息吧,股票還會一直跌下去的。也不想想,華爾街那幫有錢人都在看空香江,股價怎么上的去?”說到這里,蘇虎環(huán)視四周,有點刻意地繼續(xù)叫喊,“恒指起碼會跌到七千點一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