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許森吃驚回頭,順手要去解開李安然的衣服,想要檢查有沒有受傷。刀子上的藍光,可不是什么金屬涂層效果,而是刀子上面蠐芯綞荊嘔岱3穌庵止庠罄礎
“別特么廢話,捅我一刀……你知道捅哪里的對吧?別弄偏了。”李安然急切說道,然后又擔心地看著許森。
許森立刻就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氣得鼻子都差點歪了。袖口里滑出一把匕首,只是輕輕一揮,刀身刺破衣物的阻隔,很是輕易地刺進了李安然的肚子。
“安然,安然……”許森大呼小叫起來,扶著身體癱軟的李安然躺在地上,“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艸,周杰,你抱著他,我們去醫(yī)院?!?
此時他手里的匕首已經消失不見,電光石石之間,根本就沒有人看到他的出手。
“昨晚九點多,在休斯敦伯施競選慶祝酒會上,一個男子對著名金融家安然李先生出手刺殺,安然李事后被緊急送往醫(yī)院,目前生死不知?!彪娨暲锊ヒ魡T這番話把正在給克林做早餐的希拉給驚到了。
放下手里的刀子,走到電視機前認真看了起來。
畫面里,一群記者相互擁擠著,而他們前方是幾個警察,正在努力維持秩序。
看背景,似乎是醫(yī)院,結合剛才的報道,希拉心里忽然騰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目前醫(yī)院不愿意正面回答問題,所以安然李的生死尚不確定。不過有消息人士透露,兇手所用的匕首上涂有劇毒。毒藥種類還在檢驗中,估計兩三天后會出結果?!?
看著電視里混亂的場面,希拉轉過頭看向同樣正在看新聞的克林,眼里帶著一絲懷疑,“克林,你覺得是誰做的?”
克林與她同床共枕數十年,說難聽點,轉身放什么屁都能猜到,如何不曉得妻子眼里的深意。“我沒有派人出手,他手里還掌握著韋伯,我可不會跟錢過不去?!?
希拉轉念一想,也理解了男人的解釋。是啊,只逼出來兩千億美元,一大半還被中情局拿去填窟窿了,剩下的大伙一分,自己可沒有落下多少錢。
四萬億啊,上帝,這個世上希望李安然長壽百歲的人里,估計就有他們夫婦吧。
“一會新聞發(fā)布會,你要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堅決反對暗殺這種恐怖行為……”希拉不得不出叮囑克林。他們現在被白水開發(fā)公司案件搞得灰頭土臉的,李安然這件事上更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原本想著派人去逼問李安然的克林,聽到女人這番話,立刻暗叫僥幸。如果自己不顧后果派人去逼問,就怕事敗后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醫(yī)院里,護士小心地將紗布給李安然裹好,端起盤子,環(huán)視屋子里的男女,輕聲囑咐,“不要讓病人動作,防止傷口崩裂。”
等護士出去,黃薇的臉就陰沉下來,嚇得本來還在啜泣的米拉貝爾立刻壓低了自己的哭聲。
“誰干的查到了嗎?”黃薇問。
許森心虛地將視線定在地板上,死活不愿意抬起來。
“不知道?!崩畎踩荒荛_口說話,只是肚子上有個傷口漏氣,所以說話聲音有氣無力的。
黃薇眉頭微蹙,冷聲追問:“知道兇手是誰派來的嗎?”
“還能有誰,克林夫婦唄?!崩畎踩粺o力回答。
“克林夫婦?”黃薇立刻想起那一對每天帶著微笑的虛偽公母,又想到著名的克林夫婦暗殺名單,不由倒吸一口冷氣,“真的是他們指使的?”
“不是也一定要是。”李安然的語氣依舊暗啞沒有亮色,卻讓屋里的人都大吃一驚。
啥意思?栽贓克林夫婦?瘋了嗎?這可是目前世界第一夫婦啊。
“薇薇姐,告訴巴里,從今天開始,把輿論往希拉身上引,暗示我被刺殺的原因是:我手里有白水開發(fā)公司非法轉移資金的證據?!崩畎踩坏穆曇艉茌p,聽在眾人耳朵里猶如晴空霹靂,炸得所有人腦袋都嗡嗡作響。
許森的視線從地板上拔了出來,有些吃驚地看著床上臉色正常的男人……這尼瑪……被捅了一刀還不忘記作妖啊。
他下的手自然心里有數,避開了腸子等重要器官,擦著胃捅了進去,實際上就是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傷口,根本談不上什么重傷。
黃薇也聽懂了男人話里的意思,他是準備利用這件事情,憑空造牌,逼迫這對夫婦就范啊。
“你想讓他們干嘛?真正的兇手不找了?”黃薇不解問
“兇手當然要找,但是不急一時?!蹦莻€傻乎乎的兇手被抓后,李安然壓根沒有再關心。用屁股思考,也知道最后兇手有精神病歷史,因為李安然在某件事情上侵害了他的利益,所以悲憤之下出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