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上,兩個雇傭兵坐在走廊盡頭。從這里他們能背靠墻壁,走廊里任何動靜都無法逃過他們的眼睛。
黑暗中,走廊上的燈光突然亮起,刺激得兩個人忍不住垂下眼眸。
“多久沒有停電過了?”一個家伙抱怨起來,“新電廠不是已經并網了嗎?”
“天知道供電局那些家伙在搞什么鬼……”另一個雇傭兵打了一個哈欠,“你下次休假回南非嗎?”
“當然要回,家里簽證下來了,我準備把家人都接來。唉,南非那個鬼地方,我是一分鐘都不要待了?!?
“是啊,我也打算把全家都搬來,可是我那個倔強老爸……”
兩個人正有的沒的聊天,只聽電梯發(fā)出的叮當聲響,頓時都警惕起來,槍栓響起,槍口已經瞄準了電梯口。
隨著一陣高跟鞋的踢踏聲起,一個穿著白色吊帶連衣裙的女子出現在走廊上,看到對準她的槍口,發(fā)出一聲尖叫,手上的坤包掉落在地。
“干什么的?”雇傭兵并沒有被女郎無意間透出的春色爛漫所迷惑。
女郎貼著墻壁上馬上就要癱倒的樣子,哭喪著臉做舉手投降狀:“馬修先生打電話叫我來的?!?
“馬修叫你來的?”韋伯經常會叫一些夜場女郎上樓,事先會跟他們說的,今天沒有任何招呼就叫了人,讓他們心里有些懷疑。
“你等一下,我去……”雇傭兵的話聲未落,女郎突然倒地,手揮舞起來,一股炫目強光照了過來,晃的兩個雇傭兵無法視物,都做出了致命的轉頭躲避的動作。
電梯間閃出兩個黑影,手上發(fā)出金屬嗡嗡聲,兩道烏黑電閃而沒,只聽的輕微的破空聲,兩個雇傭兵的脖頸上多了兩個帶著羽毛的桿子,振動聲里,雇傭兵眼里帶著驚詫和悔恨,緩緩癱軟下去。
女郎一個健步搶上去,尖細的高跟鞋狠狠踩了下去,只是兩腳,雇傭兵的太陽穴上便出現了一個血洞。
兩個黑影從女郎身邊掠過,裝著消音器手槍對準門鎖就是兩槍,子彈撞擊在鎖頭上,頓時掉落下去,留下一個圓形的窟窿。
一腳將門踢開,兩個黑影便竄了進去。
而女郎沒有跟進去,而是從坤包里面拿出一個橡皮模樣的東西貼在隔壁門上,只聽一聲巨響,門便被炸開了一個大洞,緊接著女郎朝大洞里面扔進去兩個手雷,隨著手雷爆炸聲起,屋里傳來不似人類的慘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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