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腦子里面全是故事情節(jié)。寫書這玩意狀態(tài)非常重要,所以隨性先補上一章。多謝大家的支持,請多多給予五星好評,讓我重新看到那個8.7分好不好?)
書房的門被猛地推開,發(fā)出一聲巨響,黃薇一臉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身后跟著一臉尷尬的周杰。
李安然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太陽穴,苦笑著問道:“怎么了?誰又惹你生氣了?”最近黃薇總是動不動就發(fā)火,難道更年期提前了?!
“欺人太甚了,這幫雜碎,就沒有一個有人性的!”黃薇氣呼呼地將手里的報紙扔在書桌上,然后氣鼓鼓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李安然撿起報紙展開,一眼就看到了一個醒目的標題:《銀河號被困的第二十天》。他快速瀏覽完報道,臉色也漸漸陰沉下來。
原來,銀河號被迫拋錨在霍爾木茲海峽外海,遭到了阿美軍艦的圍困。對方不僅干擾了船只的無線通信,還不允許任何補給上船。
在五十度的高溫下,船員們不得不節(jié)水縮食,體質(zhì)逐漸下降,生病的人也越來越多。而美國軍艦卻對外宣稱,是銀河號拒絕了他們提供的食物和清水,所以船上發(fā)生的一切與他們無關(guān)。
李安然放下報紙,輕聲問道:“外交交涉得怎么樣了?”
黃薇搖了搖頭,憤憤地說:“很不順利。阿美人堅持要上艦檢查,還不允許任何物資上船,這是在拿船員的健康逼迫我們??!”
李安然覺得眼睛有些不舒服,顯然顱內(nèi)壓力升高,壓迫了眼部神經(jīng)。他揉了揉眼球,吩咐道:“許森,把地圖拿過來?!?
許森很快拿來一幅世界地圖,鋪在寬大的書桌上。
李安然用鉛筆將銀河號拋錨的地點標了出來,然后對黃薇說:“薇薇姐,消消氣。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看要不大家各退一步,找沙阿做中間人,讓船??康竭_曼港,由龍國和沙阿組建工作組上船調(diào)查……至于阿美嘛,就讓他們以沙阿技術(shù)人員的身份隨行。這樣一來,阿美達到了檢查的目的,龍國的領(lǐng)土……”
李安然說到這里,聲音戛然而止。這其實是個掩耳盜鈴的舉動,只要讓阿美人上船檢查,不管以什么名義,龍國的尊嚴實際上已經(jīng)被踐踏了。
“不行,這不是自己騙自己嗎?傳揚出去,華人以后還怎么抬頭做人?”黃薇當即堅決拒絕了。
“可……這件事僵持得越久,造成的社會輿論就越大,對龍國越不利?!崩畎踩辉噲D勸說黃薇。
“搞搞清楚好嗎?那些圍著銀河號拍照、在外面胡說八道的,都是西方媒體!對了,法國五臺那個采訪組要全部開除,還有英倫廣播公司的記者,通通讓他們離職。搞不清楚狀況嗎?他們不知道誰是老板?”黃薇越說越氣,氣得她拍著書桌,啪啪作響,也不怕手疼。
李安然心里有些為那些記者叫屈。黃薇說得也沒錯,那些記者確實不知道真正的老板是誰。李安然通過復(fù)雜的交叉持股方式,將真正老板的身份隱藏了起來,不仔細查,還真查不出自然人的名字。
“特么的,老娘要被這幫雜碎氣死了……”黃薇極為難得地爆出了粗口,惹得旁邊許森幾人都為之側(cè)目。
“好了好了,你先消消氣。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這口氣大不了你男人我?guī)湍愠隽??!崩畎踩粍裎康馈?
“什么叫你幫我出氣?你不是龍國人啊你?好好好,你說的啊,我倒是要聽聽你準備怎么幫我出這口氣。”黃薇的步步緊逼,把李安然也整不會了。
不都商量好了嗎?劍橋大學(xué)考古隊的資金已經(jīng)匿名打過去了,人家工作組也成立了,接下去只要新的解釋出來,打臉小以子,不就是給阿美上眼藥嗎?
王偉杰他們現(xiàn)在也在緊鑼密鼓執(zhí)行他的金融報復(fù)計劃,那可是冒了極大風(fēng)險的。給阿美經(jīng)濟狠狠捅一刀,連帶他的兩個狗腿子一起收拾了,還不夠報仇的?
腦子急轉(zhuǎn)之下,還真的被他靈機一動,想出一個損招來。“要不讓阿丹也劫持一艘阿美船只,以牙還牙,讓索馬里sna的人上船檢查?”
黃薇愣了一下,“sna的人?他們又不是索馬里政府。”
“問題是索馬里有政府嗎?反正只是要羞辱他們,讓sna上去檢查也沒問題。”李安然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得罪阿美的是sna,讓他們狗咬狗去不好嗎?
沒想到找來安娜一商量,這個提議再次被拒絕。
“既然決定要報復(fù),那就全緯度出擊,要把他們打疼,還不能暴露我們。索馬里劫船的方式太過簡單粗暴,而且極其容易被中情局查出來,后果不是馬島上任何一個人能承受的。”
下之意,就是連李安然也承受不住,哪怕老伯施還在臺上,輿情濤濤之下,也未必見得能護住他。
“你說得對,既然要報復(fù),那就全方位展開,不痛不癢的,人家還以為我在獻溫情呢?!崩畎踩唤K于下定了決心。
如果策劃得當,大大打擊克林的聲望,三年后大選,也許有機會把他拉下馬也說不定。
銀河號終于在龍美雙方同意下,開進了達曼港,最后由沙阿組建工作隊上船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