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長安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始將自己出差時遇到的狗血事件娓娓道來
蘇綰綰沒打斷他,而是垂下眸光靜靜的聽著。
陳長安有些拿不準媳婦兒的情緒,
他試探著問:
“媳婦兒,你,你會不會”
“會不會什么?”語氣聽不出生氣與否。
“我,我怕你會因此而疏遠我,”不要我了,沒敢說出口。
“另外,我調(diào)查清楚了,
設(shè)計這個圈套的主謀,正是住在我們隔壁左師長家的愛人?!?
蘇綰綰深深看著陳長安,眉眼閃過銳利的幽光:
“你覺得僅憑陳華之一個女人,
她能有這個能力?沒有天大的利益,她敢在你這個副師長頭上動土?”
“那你的意思是?”
“長安!
我們初入京都這個大染缸,根基淺薄,又缺少過命的人脈兜底,
而你我又占據(jù)著重要的位置,
你覺得那些人能甘心嗎?”
陳長安沉默了,自家媳婦兒說得對,他將車子停在一處隱蔽處,
順手摸了摸口袋中的香煙。
突見媳婦兒在車上,
手又放下了。
是啊,自古以來博弈,都是柿子撿軟的捏,雖然他跟霍家是一個派系的,
但是這個世上從來不缺聰明人。
更不缺喜歡鉆營的聰明人,想必,陳華之就是其中之一了。
試問,沒有男人給她兜底,她一個女人哪里干得了收買他底下兵的計謀。
看著今早左國華,陳華之被逮捕走的景象,
還有陳華之憤恨的眼神,
他哪能不明白其中的貓膩呢。
陳長安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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