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大分窩,樹大分枝,媳婦兒才是跟我過一輩子的人?!?
他娘當時都氣哭了,但他一點不為所動,一對拎不清的糊涂爹娘,
他承認他做不到全心全意的孝敬,也做不到對爹娘無條件的服從,但該他負的責(zé)任,他不會往外推。
陳長安深吸了一口氣,跺了跺腳,這才扯開笑臉迎進去:
“媳婦兒,咱明天回岳母家一趟吧,咱多帶點禮物去看看岳父岳母他老人家,
后兩天咱們就直接回部隊?!?
蘇綰綰喝湯的手一頓:“行啊。”她已經(jīng)知道他跟他爹娘吵架的事了,也知道他爹娘對她不滿,
還好這男人不是糊涂蛋,知道護著媳婦兒,反駁爹娘的無理取鬧,否則
晚上,夫妻倆洗漱后上炕,本來陳長安蓋一床被子,蘇綰綰跟兒子蓋一床被子,
結(jié)果,這狗東西直接把兒子塞進自己的被窩里,然后他快速鉆進了蘇綰綰的被窩。
“你干啥呢,把被子里的熱氣都散沒了?!?
“媳婦兒~~”陳長安語氣里透著一絲委屈:“我們這么久沒在一起了,
你就不想我么?”
“有什么好想的,別以為你這幾天做了幾件像男人的事,就能抹除我受到的傷害,
你可知,我生孩子的時候,老虔婆說我胎位不正,要手動旋轉(zhuǎn)胎位,我差點沒疼死。
最后孩子好不容易生下來了,我卻大出血,
老虔婆只顧著幫她女兒調(diào)換孩子,看都沒看我一眼。
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端睨,鼓足了一口氣,搬起剪刀將老虔婆砸暈了,
又吃了一粒以前赤腳醫(yī)生送我的藥丸子,我恐怕當時人就沒了。
更別提你兒子了,我能感覺得到,那個老虔婆明顯就是奔著要我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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