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只會昧著良心將事實掩蓋,不論是她娘家人,還是我,將永遠不會知道真相,我說得沒錯吧???”
陳長安一聲聲的指責,一聲聲的控訴,堵得陳父陳母啞口無,二老瞬間像是蒼老了十歲。
他們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事后他們也悔啊,可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劉菊花以及她父母全都死了,
難道這些還不夠贖罪嗎?
“你,你大嫂她死了?!?
“她不是我大嫂,她是我殺妻換子的仇人。
死了?呵!死得好,就這樣的毒婦,她就算不死,我也要弄死她?!?
陳國安猛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陰鷙的眸光直視陳老三:
“是,劉菊花是罪有應得,她死了,我不能怨怪任何人,只怪她命不好,
怪他嫁給了我這個窩囊廢,怪她沒給我生個兒子,怪她走錯了路,投錯了胎。
但是你的妻兒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活著嗎?
你至于這么惡毒的詛咒她?
她只是一個死人,為了給她贖罪,我連一副棺槨都沒有給她制備;
直接一張破草席裹了尸體扔進了祖墳,我頂著全大隊人的議論和閑話,
大家罵我是忘恩負義的狗雜種,罵我不配為人夫,難道這些報應還不夠嗎???”
陳父陳母完全插不進他們兄弟倆的對話,陳母只一個勁的哭泣抹淚,
陳父則唉聲嘆氣。
壓抑的氣氛惹得旺崽也跟著哇哇…大哭起來。
陳長安忙將兒子接過來,“乖崽啊,不哭了哦,等一下去找媽媽,媽媽還在家等著咱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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